当前位置: 金丝雀 >> 金丝雀的繁衍 >> 故事外界都传,小叔身边养了一个金丝雀,又
结婚,生孩子?明天?
岑籽籽被温棠这一番胡言乱语吓着了。
她眨了眨眼睛,上半身前倾,抬手往温棠额头上一放,“棠宝,你不是发烧了?”
温棠打开岑籽籽的手,岑籽籽刚扯下面膜,手上都黏糊糊的,也不去洗手。
温棠揉揉肚子,用眼含期待的小眼神。
“籽宝,我饿了。”
岑籽籽最受不住温棠用这种可爱撒娇的小眼神求人办事,别说男人了,她一个女人心都软化了,只想捏捏温棠的脸。
岑籽籽去厨房:“我去给你煎培根肉。”
温棠托着下巴歪着头,笑道:“还有奶茶。”
无语了,岑籽籽回头,“小姐姐。”
她吓唬说:“听说有人长期喝奶茶进ICU的。”
温棠一脸认真的点点头,明白。
她唇角弧度上扬,笑的特别好看,揉揉肚子,轻软着声。
“我饿,好想喝奶茶。”
岑籽籽眼角一跳,心软,大手一挥:“行吧。”
温棠看着岑籽籽背影笑起来。
她觉得家里有个岑籽籽真好,不仅养眼,而且还特别贴心。
除了不爱收拾衣柜房间之外,她真的都是哪哪儿都好。
夜里,好像抱着岑籽籽睡觉。
一想到这个,温棠突然想起了另外一件事。
这一打岔,温棠暂时忘了陆南西和一切跟他有关的事。
她从包里翻手机,回来路上温随的未婚妻陈落落给她发了几条消息。
她到现在还没看,差点忘了。
陈落落给她发了三条文字消息。
一条语音。
陈落落意思是下星期,也就是周六有个派对晚宴。
在一大酒店举办,那天会来好多人,她邀请温棠也过来玩。
温棠不太喜欢那种闹哄哄的场面,不打算去。
她回复了一条。
是拒绝的,说她那天晚上有事。
没想到很快陈落落就回了。
她说:
温棠一愣,真意也在?
真意全是温棠认的妹妹了,小了温棠四岁。
真意名字叫魏真意,下个月就过23岁生日,听温随说,她从小就没有父母。
是个孤儿,也没有什么亲戚家人。因为机缘和缘分,一直都跟在小叔身边。
外界都传,温棠小叔身边养了一个金丝雀。
小金丝雀又娇又软,又漂亮。
两人年龄差九岁,三十二岁的温祈远包养了二十三岁的魏真意。
其实,两人私底下说不定早混在一起了。
可外界都是瞎传的。
温棠知道事实,小叔只是把真意当妹妹看。
按理说,小叔跟陈家扯不上什么关系的。
魏真意也一样,更扯不上。
不过,陈落落语气,好像跟魏真意很熟。
怕魏真意这个丫头会被一些人欺负,温棠想了想,就答应了。
没想到陈落落邀请完她,之后又顺便提到了岑籽籽,让岑籽籽一起来。
温棠不替岑籽籽做主。
去不去,得让岑籽籽自己做决定。
毕竟,陈落落是温随的未婚妻,而岑籽籽是温随的随身秘书。
这两个人的关系,因为温随,有些微妙。
翌日,温棠又工作了一天,下午她描绘图案时有些走神,不小心弄翻了脚边颜料。
弄的地板都是,她清理了一个多小时。
提前结束回来,她手酸的不行,开冰箱拿了一罐草莓味酸奶喝了两瓶。
浑身的疲惫和手臂的疲惫才减缓过来。
随后温棠去洗澡,半个小时出来,她穿着棉质吊带长裙,头发披散着。
后背的头发还滴着水。
温棠看了一眼墙上的钟表,七点十分。
还不饿,岑籽籽也没回来,今晚陪温随去拜访一客户,估计不会太早回来。
温棠进了钢琴房,把隔音房门关上。
突然想弹钢琴了。
温棠湿头发没擦,她手指摸了一下黑白琴键,然后坐下来,一只手先放,另一只手后落。
她不知道想弹什么,就按脑子里的来。
音符响起来那刻,她就知道了名字。
也想起了一个人。
她记忆深处的脑海里,始终有着那个人名字。
陆南西。九哥。
西南风的南西,东南西北风的南和西。
温棠想起了那五年的年年岁岁,想起了这两年的煎熬和伤,她发现,还是不够坚强。
不然,就不会还会想哭。
温棠错了一个音符,她停下了。
手机里低沉的男音还在唱。
是唐遇录制的,唱给温棠听的。
“我多想,能多陪你一场,把前半生的风景对你讲。
在每个寂静的夜里我会想,那些关于你的爱恨情长。”
“我也想能够把你照亮,在你的生命中留下阳光。
陪你走过那山高水长,陪你一起生长。”
尾音落幕,唐遇的嗓音消失。
唐遇的声音,很动听,也有一种故事感。
温窈也会想,唐遇那样的人,他那样的年纪,是否曾经也有过心爱的人。
是不是后来的每一个人,无论怎么喜欢,都赶不上第一个遇见的人?
就像岑诗可,就像陆南西。
也像她温棠。
窗外霹雳吧啦又开始下起雨,很快转大。
温棠这才发觉,她在钢琴旁呆坐了很久。
唐遇的声音,会让人听的流泪。
温棠意识到自己竟然不知不觉哭了,她低头微微笑了下。
哭没什么好丢人的,情绪波动的一种。也许,她真的该嫁人了。
嫁了就不想了,就该忘了。
温棠擦了擦眼睛,眼底很平静,她起身盖好钢琴,拿着手机出去了。
夜里,雨越下越大,温棠越来越不安。
岑籽籽电话一直无人接听。
岑籽籽电话一直无人接听。
寂深的雨夜,大雨哗哗啦啦撞击着车窗玻璃。
一条偏僻小路上,停着一辆车,四周除了这一辆车空旷的什么都没有。
这里是监控死角。
岑籽籽哭过后有些酒精上头,她今晚不知道是酒喝的多,还是因为这一场雨。
心里面积压的沉重情绪一时如洪水般涌出。
她太难过,以至于没注意到司机看她的眼神。
以及,司机改换了路线。
路越走越偏僻,也越来越陌生。
岑籽籽一点知觉都没有。
等车突然停下来,一张放大的男人脸出现在她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