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丝雀

故事追我的总裁失联后出现,以为他变心,他

发布时间:2022/9/2 13:53: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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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客户谈生意,却撞见男友出轨,他还过来倒打一耙。

我怒火拔地而起,没想坐对面的总裁也看不下去了“你跟我在一起吧”。

我这是……因祸得福了。

1

玫瑰和我一起长大,打小同一个胡同,同一所学校,一起逃过学,一起暗恋过校草。

前十八年的生活轨迹惊人地重合。

不知从何时起,玫瑰突然就变成了一个不折不扣的铁娘子,俨然成了我的精神标杆和人生灯塔。

但请注意,她只是铁娘子,而非女汉子。

她卷发及腰,身姿曼妙,十公分的高跟鞋走路如走秀,走在马路上活脱脱的移动时装周。

这样的美女就该是豢养在笼子里的金丝雀,锦衣玉食,养尊处优。

可她偏偏不,酒桌上推杯换盏游刃有余,谈判席上一针见血寸步不让。

加班熬夜毫无怨言,第二天早上还能神采奕奕,仿若刚做了养生spa。

江湖人无不尊称一句“枪炮玫瑰”。

可谁曾想,枪炮玫瑰竟也会失恋。

玫瑰约甲方在一家高级西餐厅就餐。

因为是中午,餐厅里不过零零散散几个人,所以玫瑰一眼就在她过去常坐的位置看见了一件熟悉的衬衫。

罗宋穿衣向来浮夸,墨绿的衬衫上有烫金的绣花。

她曾不止一次吐槽罗宋的衣品:“是不是败絮其中不知道,但绝对妥妥地金玉其外。”

罗宋对面坐着个长发的美女,深V恨不得开到肚脐,罗宋不知讲了什么,美女笑得花枝乱颤,娇俏一戳罗宋的脑门儿。

罗宋在国外长大,一直是洋做派,于是顺势将美女的手反握,深情落下一吻。

玫瑰不动声色坐下,一边准确地点着菜,一边在桌子下给罗宋发信息:“你在哪?”

罗宋的信息来得很快:“杭州,出差。”

玫瑰笑着给对面的客户介绍:“这家的烩牛舌又鲜又嫩,要不要尝尝?”

手底下三两秒就发了另一条信息:“来个实时位置共享?”

罗宋是何等精明,很快就嗅到了诡异的味道。

他环顾一圈,一眼锁定了玫瑰,他居然不慌,施施然走了过来,来了一招先下手为强,“他是谁?”

罗宋高明就高明在这句话没有半分质问的语气,反而是受伤、心痛和绝望。

演得真好啊。

玫瑰瞥了一眼对桌的客户,刚要开口,罗宋轻笑,“别告诉我是客户。”

玫瑰失笑,他和罗宋相亲桌上认识,她原以为虽算不得琴瑟和鸣、伉俪情深,可好歹风风雨雨四年了。

她对待感情一向淡漠,但对待罗宋她已经算是全身心投入,却万万没料到,为了占领道德高地,罗宋选择了倒打一耙。

玫瑰的处世哲学是不争不吵,她觉得万事万物,但凡姿态难看,必惹来看笑话一片。

因此,她尽量抿出个笑,“我们回头再说。”

罗宋眼中闪过得逞的笑,表情却是极度受伤。

“我当是为什么,你总是对我冷冰冰的,今天我总算知道原因了!”

玫瑰扶额,一股怒火拔地而起,可她咬牙忍了,客户看,食客在看,她一直骄傲,受不了别人的指指点点。

她压低声音,“滚。”

罗宋没料到玫瑰如此单刀直入,当下脸色就变了,拔高了声音,也顾不得演了。

“你说什么?你出轨你有理?”

玫瑰冷笑,好嘛,屎盆子扣定了。

四下已经有窃窃私语,玫瑰从没有受此大辱。

四年了,罗宋不是不知道她的性格,可他还这样步步紧逼,实在令人心寒。

包里有一瓶防狼喷雾,玫瑰已经握在手里。

2

“我说,这位先生——”

一直坐在对面默默啜着汤的客户拭了拭嘴角,他脸色平静,唇际甚至噙着笑,可眼神却是不屑乃至鄙夷的。

“你觉得这位小姐像是出轨的打扮吗?

通勤服,戴工牌,公文包,文件袋,你如果不瞎,就看看她文件上的甲方,星熠。”

说着他甩出一张名片,“鄙人不才,就是星熠的老板。”

星熠科技,CEO,詹秦飞。

詹秦飞眼神中满是不耐。

“话说回来,你那桌那位才像小三,开眼角,假下巴,假得彻头彻尾,说你瞎你还真瞎。”

罗宋一直是假洋鬼子做派,深受绅士思想洗脑,纵然骨子里如何龌龊不堪,礼节和修养的面子功夫还是要做足。

他第一次碰到詹秦飞这样的泼皮无赖,深感秀才遇到兵,有理说不清。

吵吗?他吵不过,这孙子张嘴就要来浑话。

打吗?他也不见得打得过,詹秦飞自由随性,衬衫袖子卷到肘上,小臂的肌肉不是假的。

罗宋有玫瑰没有的优点,那就是见风使舵,能伸也能屈,骑得一手好墙头,斗不过就不斗呗。

他舔了舔嘴唇,讪笑,转头对玫瑰说:“那就回头再说,周六老地方等你,咱说个明白。”

詹秦飞却是不依不饶,扭头看侍应生,“叫你们徐经理来,什么牛头马面都放进来,坏人胃口。”

罗宋猛回头看詹秦飞,詹秦飞没兴趣看他,面色不愉,浅浅啜了口咖啡,眉头结着疙瘩。

“小飞!”徐经理从外面风尘仆仆进来,作势要抱詹秦飞。

詹秦飞猛往后一靠,躲过徐汉,胡乱点了点罗宋那一桌,满是嫌弃,压低了嗓音。

“给我轰出去。”

“这样不好吧?”

“你等我告诉阿姨,说你欺负我。”

詹秦飞长相本来硬朗,棱角坚挺如雕塑,这么句话有种违和的怂包气质。

徐汉一愣,“好好好,听你的。”

詹秦飞把玫瑰的合约往边上轻轻一撂。

“真晦气,这么吧,你跟我在一起,我把我们一年的芯片专利送给你们,这生意也就不用谈了。”

玫瑰一愣,开始真的相信詹秦飞是个莽汉,星熠一年的芯片专利?

市面上多少人抢红了眼,奇货可居,有价无市,他就这么随手一送?

星熠没有倒闭,反而蒸蒸日上,真是老天爷垂怜。

玫瑰不当真,喝了口花茶才淡淡说。

“您的条件的确诱人,但我无意从一个小开手里栽到另一个小开的火坑里。

况且我也不觉得我有那么大的个人魅力,我从不相信这世上有不等价交换。

今天的不等价怕是将来要千倍万倍还回去,我又不傻。”

詹秦飞一手托着腮,嘴角是高深的笑。

“首先,我不是小开,刚才那位才是,他是富二代,我却是白手起家。

我摸爬滚打的这些年,他从一个温柔乡到另一个梦江南,相差岂止一星半点?

其次,不要妄自菲薄,我从不做赔本买卖,说你值,你就肯定值。要不要再考虑考虑?”

“不考虑了。”玫瑰收了桌上的零碎,“我要回家独自舔舐失恋的伤口了,你不要添乱。”

詹秦飞忍俊不禁。

“你不会,今晚你肯定回公司加班。

刚才我看合同的时候,你一直在观察我在哪一页停得最久,今晚你肯定要去熬夜改合同。”

玫瑰一愣,撇撇嘴,“真是人精。”

“我劝你省省精神,我一贯说一不二,合同你再改一千遍,我还是那句话。

对贵公司,专利我只送不卖,只要你点个头罢了。”

玫瑰仔细揣摩了一遍他的神色,这人道行太深,表情莫测,真假难辨。

玫瑰觉得疲惫,“我先走了,您自便。”

詹秦飞勾起一边的唇角,“我叫司机送你。”

玫瑰慌忙摆手,“我福薄,承不了您的大恩,怕折寿。”

玫瑰几乎是在詹秦飞的朗朗笑声里落荒而逃。

3

玫瑰当夜就来了我家,时间是凌晨一点,自然是加完班来的。

以往写作没灵感的时候我都会喝点小酒,迷迷糊糊方觉一道佛光劈开了我混沌的大脑,霎时茅塞顿开。

洪玫瑰同学知道我的癖好,翻遍了我的屋子,找到了一桌子五花八门的酒。

喝醉了她也不丑,媚眼如丝,哭得幽幽怨怨。

情至深处开始凄凄惨惨地唱《杜十娘怒沉百宝箱》:“鲤鱼脱却金钩去,摆尾摇头再不来。”

“不过是个渣男。”我劝她。

玫瑰笑,“与他无关,我今年三十一了啊!

女人真惨啊,情感投资就是零和博弈,赢了,不过是一头扎进茶米油盐里;

输了就更惨,竹篮打水一场空,白白长了皱纹,一夜回到解放前。”

她猛灌一口啤酒,“男人就不一样,赢了,得免费保姆、生育机器兼老妈子一个;

输了,增加阅历,往花丛老手迈出质的一步,网上管这叫什么?陈年老酒历久弥香?我呸!”

“你醉了。”我以为玫瑰为罗宋伤心,岂料她不过是感慨流水落花春去。

这就是洪玫瑰。

“我没醉……”她捂着脑袋,“砰”一声倒进了桌子底下。

我不从知道玫瑰酒精过敏,以前我们偷喝我妈泡的药酒,不过就是双双睡死了过去,并没有什么过敏症状。

天快亮的时候我一直听见玫瑰在我身边吭哧吭哧,起初我不在意,过了半晌我听见她喉咙里奇怪的呼气声,忙不迭爬起来——

我的妈呀,她脖子、脸、胳膊全是小红疙瘩,喉咙里一直在呼噜噜喘气,但看得出她呼吸很困难。

别啊,难不成是过敏性休克?

思及此,我再不敢大意,乱七八糟套了衣服拖着玫瑰就去地库。

我属于干瘪型身材,比玫瑰还瘦,把玫瑰拖到车前我已经大汗淋漓,气喘吁吁。

这一看不打紧,再看气得我头顶冒青烟,谁把车别到我车前头?

要是个高手兴许还能把车挪出来,就我?挪出来估计黄花菜都凉了。

我急得满头大汗,慌忙掏出手机叫车。

“玫瑰玫瑰我爱你……”的铃声冷不丁响起来,在清晨六点空荡荡的车库里惊得我一凛。

我手忙脚乱去翻玫瑰的手袋,掏出手机来,却是个陌生号码。

不管了,这个点儿打过来肯定关系不是一般地铁,我火急火燎按下接听键,不管不顾地喊:“喂,救命啊!”

我的声音带着哭腔,也许把对方吓得不轻,几秒的沉默后,那边一个清冷的声音,“你们在哪?”

我半抱着昏死过去的玫瑰,她呼吸急促,额头脖子里都是冷汗。

大概十几分钟,一辆牧马人咆哮着从坡道上冲下来。

半路有个车屁股太长,挡了路,牧马人一脚油门硬生生把那车顶了回去。

那车又撞到其他的车,一时间地库里报警声乱七八糟。

牧马人“吱”一声停下,上面下来个颀长的男人,五官极是英俊有型,可衣着却十分滑稽。

上半身是一件挺括的白衬衫,下半身却穿着沙滩裤,脚上一双人字拖。

情况危急,我根本无暇细细打量。

男人也是一脸急色,接过玫瑰,轻轻松松打横抱起,三两步放到后座上扣好安全带,头潇洒一歪。

“上车。”

小女子生平第一次“坐火箭”就是今天,男人面沉如水,见缝插针七拐八拐,车子以一种诡异的高速呼啸而行。

看得出他出门匆忙,不仅衣服穿得乱七八糟,连头发都是湿的,空气里是薄薄的肥皂味道。

我试探地问:“你跟玫瑰……”

“我在追求她。”男人非常直白,神情磊落又自然。

“敢问您贵姓啊?”

我这人自小就怂,碰见帅的就更怂,碰到气场强的就会非常怂,眼前这位,又帅又强势,我就异常怂。

“詹秦飞。”他尽量温善地冲我一笑,龇出一口白牙,我却被吓了一跳,狼外婆的牙大概也这么白。

惊魂甫定的我偷偷抚着自己的心口,突然后座伸过来一只白森森的手,我又一次被吓得不轻,玫瑰气若游丝。

“小荷,我们下去。”

我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玫瑰扽住我袖子,“他没安好心,我就是疼死——”

车一个急刹,玫瑰收势不稳扑了过来,詹秦飞麻利腾出一只手,稳稳架住玫瑰,“乖,别闹。”

玫瑰气结,河东狮吼:“你松开!”

詹秦飞脑子明显宕机了,玫瑰这么一吼,他居然真的呆愣愣地松了手。

玫瑰“砰”一声趴在驾驶和副驾之间的缝隙里,被硌得龇牙咧嘴。

我也惊得目瞪口呆——玫瑰居然哭了,无坚不摧、无所不能的枪炮玫瑰,居然哭了!

她开始飙脏话:“老娘跟你没完。”

詹秦飞慌了,无所适从的表情跟他坚挺的轮廓非常不搭,“哭什么,没完就没完,我也不想跟你完。”

玫瑰一口就咬到詹秦飞肩膀上,他皱了皱眉,一脚把油门踩到底,因为,玫瑰晕过去了。

詹秦飞握着方向盘的手都开始抖了,我闭上眼睛,眼观鼻鼻观心,一语不发。

我算看出来了,这一对活该是命里的冤家,能让洪玫瑰撒泼耍赖,能让詹秦飞方寸大乱的,都是神话。

那我就放心啦。

放心睡过去之前,我听见詹秦飞接了好几通电话。

“没空,不开会。”

“你们自己去谈,谈不下来提头来见。”

“送衣服过来,对,裤子!——医院!”

“你小子来,我跟你制服诱惑!”

4

玫瑰哼医院。

詹秦飞窝在凳子上睡着了,无处安放的大长腿架在一厚沓废报纸上。

玫瑰定睛一看,乐了,詹秦飞的皮鞋下面,是一张财经版面的大脸。

明显是偷拍,报纸里的詹秦飞还是惯常那个不屑的表情。

额头上用双引号打着一则新闻标题,引用了詹总的原话:“股票跳水又不是我跳水。”

玫瑰“噗嗤”一声笑出声来,人才啊。

如果用几个词来形容詹大老板的性格特点。

那无非就是横、狠、随心所欲、恣意妄为,想干吗干吗嘛,天王老子都不怕。

詹秦飞悠悠醒过来,见玫瑰已经恢复了精神,正笑吟吟看着自己,不禁心旌摇曳。

“不要太感动,不用以身相许,我喜欢纯洁的爱情,绝对不能掺杂其他。”

玫瑰鼻子一哼,翻了个白眼。

尽管玫瑰再三强调自己不是坐月子,詹秦飞还是自作主张地要去给玫瑰买党参母鸡汤。

玫瑰叹口气,颤巍巍地去按铃,“护士小姐,药水快完了。”

小护士旋风一样刮进来,“咦?你老公呢?昨晚那么尽职,今天溜了?不应该啊。”

玫瑰尴尬一咧嘴,“不……”

“还不尽责?!”快嘴的小护士误解了玫瑰的意思。

“昨晚上,他,就他!跪在床边给你擦药,跟旧社会余孽一样,帘子拉那么严实,生怕别人看见你的腿啊胳膊啊什么的。

他可凶了,自己掏钱硬生生把你同病房的两个病友换到了VIP。

我们就问他啊,要真想换,把你换到VIP不就得了?你猜他说什么?”

小护士一顿,换上一个既嫌弃又羡慕的表情,声音拖得长长的,模仿道。

“他说,病人不能换床,不利于身体健康。”

一层鸡皮疙瘩迅速爬到玫瑰胳膊上,玫瑰惊恐地张嘴,“他他他……他给我擦的药?”

“可不就是他嘛,我们想擦他也不让啊。”

玫瑰有种哀莫大于心死的绝望,她不死心地问最后一句:“都需要给哪里擦?”

“哪里都要擦!”

玫瑰一口鲜血差点没有喷出来,小护士贼笑着补充:“满身都是疹子诶,不擦成嘛。”

“砰!”

玫瑰像是被一杆猎枪击中脑袋,眼前一黑差点栽下病床。

小护士赶紧扶她,这病人病得不轻啊,昨儿还好好的,现在脸怎么红成这个样子?

玫瑰干嚎:“别拉我,我我我……我要出院!”

玫瑰风卷残云一样收拾了东西,在小护士瞠目结舌的表情里,光着脚拎着高跟鞋闪电一样夺门而去。

待拦了辆车一屁股倒进去,玫瑰才抱着脑袋哀嚎,丢盔弃甲啊,她洪玫瑰何曾这么狼狈?

她向来以狡黠聪慧自诩,何曾想到自己早被贼人惦记。

公司争取星熠芯片专利已经不是一朝一夕,所以玫瑰也不是第一天认识詹秦飞。

可詹总一贯寡言,对什么东西都兴致匮乏。

哪怕谈生意也是有一句没一句,怎么突然就对她产生了这么大的兴趣。

以致性情大变,从高冷淡漠变成了一块扯不掉的狗皮膏药?

玫瑰愁闷得直挠头,詹秦飞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

可别扯犊子了,她才不信詹秦飞突然爱上了她,除非他吃错了药。

我在马桶上收到了玫瑰发来的语音,我也甚是苦恼,咬了咬指甲,给玫瑰回了条信息。

“不知道你看不看《动物世界》,狮子捕猎前都是病歪歪的表情,伺机而动。

等真的扑上去,那就是百万军中取上将首级,一点不含糊。”

发送完成后,我甚是得意,觉得自己这个比喻那是相当精辟,用来形容詹秦飞再合适不过。

慵懒、随性,可一旦找准目标,那就是摧枯拉朽一场闪电战,运筹帷幄之中,决胜千里之外。

玫瑰发了个错愕的表情包,“他是狮子,那我是兔子?”

“不不不,你是母狮子。”我噼里啪啦打字。

“不,我要当文殊菩萨。”玫瑰神经兮兮。

嗯?我发了个不解的表情。

“文殊菩萨的坐骑就是一头狮子。”玫瑰得意大笑,“我要夺回阵地,把他踩在脚下!”

我也大笑,“你可拉倒吧,人家文殊菩萨那可不是狮子,那是一头狻猊。

再怎么不济,也是龙王的五皇子,你小心输得当裤子。”

5

事实上,玫瑰满腔斗志却如同一拳打到棉花上,无处着力。

医院落跑之后,詹秦飞也没再露面,连个电话都没有。

倒是玫瑰沉不住气,常常向我抱怨:“撩完就跑,忒不厚道。”

后来就开始愤怒,“人渣!妥妥的人渣!”

过了两周,这种愤怒又转换成了祥林嫂式的幽怨,“人家原来是无意穿堂风,是我自己开闸引山洪。”

我听得牙酸,“不如打个电话?”

玫瑰为人彪悍,但在这方面却怂得厉害,梗着脖子死不联络。

又过了一周,我都开始恍惚詹秦飞到底有没有出现过。

玫瑰本来一个头两个大,岂料这节骨眼儿,她“儿子”还添乱,搞大了别人——呃不,别的狗的肚子。

黑森林是失踪了几天,可玫瑰不担心,小黑经常开启说走就走的旅行,等饿了渴了毛发不柔顺了就会回来。

这几天玫瑰正骂着詹秦飞,却突然回过神来——黑森林这次出行已经超过十天。

她慌了,到处贴找狗启示,在小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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