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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知道自己做了总裁白月光10年替身后,我果断选择分手离开了
在得知自己曾是总裁白月光的长达十年的替代后,我决定断然提出分手:
“陈先生,如今我已经步入二十八岁,不复当年青春,您大可寻觅比我更加年轻美丽的人,去扮演她的替代角色。”
夏晚星身为一个非常有分寸的女性,在见到门口未关严的银色高跟鞋时,并未犹豫,便转身走向楼上。
这是另一位女士对她的挑战。
她坐在床沿,目送窗外的夕阳逐渐消逝,最后只剩下一抹淡淡的晚霞。吴妈上楼给她带来了一碗莲子羹,甜香缠绕鼻尖,但她却无法下咽。
她从抽屉中取出药品,服用了两粒。不久,她的头脑开始昏沉,被子一盖,片刻之间便沉沉睡去。
似是经历了一个模糊的梦,梦里陈屿帮她整理长发,将其梳理成一个优雅的发髻,轻柔的风吹拂着面颊,一切都如此美妙,令人难以置信。
当她再次醒来,天色已渐渐暗淡,房间里未亮灯,保持着难得的宁静。
“醒了,需要吃点什么吗?”
沿着声音望去,陈屿站在窗边,他的身影与夜色融为一体,让人分不清现实与幻境,唯有从他手中烟雾缭绕,才让晚星确信,这个男人真实地站在那儿。
想到他可能刚才也对别人说过同样的话,晚星感到心中一阵压抑,但她并不会表现出来,因为她知道,陈屿身边从不缺少为他争风吃醋的女性。
她从床上起身,轻轻地穿上了鞋子,然后从后面拥抱着陈屿的腰部,将面庞紧贴在他温暖的背上,“不是饿了,是想念你……”
多年的相处,让夏晚星深知这样的话语对陈屿来说,就如同一剂致命的魔药,她每次都能成功地动摇他的心。
她略带沙哑的声音中夹杂着暧昧的话语,仿佛具有魔力般,穿过空气,缓缓流入陈屿的耳中。
陈屿突然转过身,一把将晚星抱起,他们在黑暗中紧密相依,他那带着烟草香味的吻落在了她的唇上……
夏晚星与陈屿的第一次相遇,并不算是一个闪光的时刻。
她站在一群女孩中间,偷偷地望向他,眼神中带着些许羞涩。
在昏暗而又暧昧的灯光下,陈屿轻轻地用手指抬起了她的下巴,“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
晚星明白这个问题背后的含义,从她踏入这里的那一刻起,就已经为被挑选的命运做好了准备。
“我叫夏晚星,夏晚星。”
那时候的夏晚星还很年轻,身体微微颤抖着,但她努力让自己的目光与陈屿相对,面前的男人身材高大,散发着一种天生的威严。
“晚星,晚星……”他反复呢喃着这个名字,其中似乎带着某种难以言表的情感。
就这样,夏晚星被陈屿带回了他的家中,那是她第一次深刻感受到财富的魅力,那座宛若城堡般的豪宅,墙边缠满蔷薇的栏杆,以及正忙于整理庭院花园的佣人。
虽然她深知,要实现这些愿望必须付出巨大的努力,但她依然心甘情愿,因为她的过去已经一片荒芜。
“你害怕了吗?”当陈屿帮她脱去外衣时,他察觉到了她身体的颤抖。尽管心中有恐惧,晚星依然摇了摇头。她没有撤退的机会,从她一进门的那一刻起,她就已经没有回头路了。
然而,接下来的事情超出了她的预期,陈屿只是静静地拥抱着她,不久后,晚星听见了他身边平稳而深沉的呼吸声,他就这样安然入睡了。
时间似乎流逝了许久,陈屿睁开双眼,他的目光与正在打量他的晚星的目光恰好相遇。
“睡不好么?”陈屿语气温柔而亲切,就像他们认识已久一样。
晚星轻轻摇头,她仍然无法理解,陈屿为何会支付她昂贵的学费,将她从夜店中带出,为她换上漂亮的衣裳,却仅仅是与她拥抱而睡。
在这个世界上,要得到什么,就必须付出相应的代价,晚星自小便深知这个道理。
她小心翼翼地询问,“陈先生,我做了什么不对的事情吗?”
她内心充满恐惧,担心如果陈屿没有从她这里得到他所期望的,那么他所给予的一切都将消失无踪。
因此,她颤抖着环抱住陈屿的腰身,将自己的唇轻轻贴上他的唇。在他们唇齿相接的瞬间,她几乎能听到自己激烈跳动的心跳声。
陈屿稍微愣了一下,他靠近晚星的耳边轻声说道,“我不太喜欢过于主动的女人。”
夏晚星心情沉重,她紧咬着嘴唇,几乎快要咬破了,对自己的所作所为感到极度羞愧。
陈屿突然轻吻她,温柔地说:“那么,这次轮到我来主动了。”
那一天,正好是夏晚星的生日。
夏晚星醒来时,发现陈屿已经不在床边,如果不是周围还有些微烟草的香气,她几乎认为之前的一切都是梦境。
她以为自己睡了很长时间,开灯一看,发现墙上的时钟刚好快到九点。
她整理好衣着走下楼梯,看到陈屿正坐在餐桌旁,那一刻,她心中掠过一丝轻快。
“醒了啊,我让吴妈把晚饭准备好了。”
夏晚星通常不吃晚饭,但每当陈屿在家时,她会利用晚餐时间与他聊天,轻松地说说笑笑。在这样的时刻,她感觉这个男人真实地存在在她的生活中。
“我明天要去法国一趟……”
“那我想要一个包包和项链,作为今晚的礼物!”夏晚星喝着粥,对他抛了个媚眼。
陈屿笑着答应,“好的。”
他们的关系就这样,互不牵扯。
夏晚星明白,陈屿不需要别人对他倾尽全情,他更青睐这种可以用物质衡量的关系,彼此自愿,互不相欠。
对于这段关系,她感到既幸运又悲伤。
晚餐后,陈屿离开了。房间里除了吴妈,只剩下她一人,感受到了深深的孤单和空虚。
由于白天的短暂休息,晚上她反而不太困,心思开始杂乱无章。
她原本认为与陈屿的关系不会持续太久,但现在已经十年。尽管她已经毕业并有了一份体面的工作,但回到这里,她仍然像一只被豢养的金丝雀。
在陈屿眼中,她可能只是一个贪图富贵的女性。但实际上,她早在十八岁那年就已经深陷于这场交易所涉及的爱情中,她用利益作为掩饰,以便能够更长时间地留在他身边。
夏晚星并不缺少金钱,但她仍然坚持去工作,可能她也曾考虑过,如果有一天离开陈屿,她能够安然继续生活。
她像其他上班族一样,乘坐地铁和公交上班,在拥挤的人群中,她才能感受到自己的灵魂依旧活跃。
因为前一天没休息好,她上午一直感到困顿。同事王姐热心地给她泡了杯感冒药,然后热络地和她聊起了公司的小道消息。
“最近传闻说我们公司的大老板要把他的儿子派到我们部门来担任经理职位,听说他年轻有为,财富丰厚,晚星,像你这么美丽的年轻女性一定要好好利用这次机会啊!”
面对这样的话题,晚星只是微笑着,没有回应。公司里的同事们都不了解她和陈屿的关系,以为她还是单身。她并不想让人知道自己的私人生活,觉得没有必要。
那天下午,晚星被召去参加一个会议。当她站起来的那一刻,感到了一阵眩晕,但她还是强行镇定自己,走向了会议室。
会上,新任经理正在进行他的就职致辞。他是一个年轻的男子,晚星总感觉他的目光时不时地扫向她这边。当她试图对视时,她的视线突然变得朦胧,最终只能隐约辨认出一个人的轮廓。最后,她再也无法支撑,倒在了地上。
当晚星再次睁开眼睛,她看到的是一片耀眼的白色,床边坐着一个她不认识的男人。
“你终于醒了!”那人说道。
晚星迷茫了一会儿,这个看起来年纪不大、气质与陈屿有些相似的男人,突然让她想起了刚才的新经理。她脑海中将昏迷前的影像与眼前的人连接起来,微笑着说道,“谢谢你,林经理。”
“叫我林跃就可以了。医生说你是因为低血糖晕倒的,以后不要再空着肚子了。”林跃显得非常亲切,在他递给她一勺粥的时候,晚星有些尴尬地接过。成年人之间的微妙关系,她自然能感觉到林跃眼中的好奇。
医院,她以礼貌的方式谢绝了林跃提出的送她回家的好意,她无法想象该如何向他解释自己那宛如皇宫的家,而且,她也不想在感情上与林跃产生太多的牵扯。
当她回到家时,吴妈妈正在忙着做晚饭,她本来想提醒吴妈妈做陈屿最喜欢的糖醋鱼,但突然记起陈屿去法国出差了,短时间内不会回来。
她拿出手机,本想告诉陈屿她今天的经历,但她却发现自己在空白的对话框前犹豫,无法打出任何字。晚星感到有些沮丧,她发现自己近来有些异样,她对陈屿的态度似乎不再满足于默默的陪伴,这种想法是多么危险啊!
林跃对夏晚星十分关心,无论明示还是暗示,都表现出他对她的情感。
她比他小三岁,只有二十五岁,在夏晚星看来,这就像小孩子玩家家一样。林跃是一个富家子弟,因为她的美貌而对她产生了兴趣,这在富人的世界里似乎很常见。
因此,她拒绝了林跃晚上的约会邀请。尽管如此,夏晚星在回家的路上,地铁站附近还是碰到了他。
林跃的心思显而易见,为了能与她单独相处,他宁愿不开车,也要和她乘坐同一班地铁。
林跃话语繁多,夏晚星甚至想戴上耳机来避免听到他的话。
“其实,我觉得你长得很像我小时候的一个姐姐。”
听到这样陈词滥调的借口,夏晚星不由得松了一口气,这种幼稚的话似乎也只有像他这样的年轻人才会说出口。
在离开地铁站后,晚星礼貌地向他道别,“林经理,我们后会有期。”
“夏晚星,我真的很喜欢你!”
在繁忙的地铁站口,被人潮挤得水泄不通的时刻,他毫不掩饰地表白了,流露出一丝小男孩的得意和顽皮。
这些年来,有很多人向她表白,但没有一个人像他这样毫无保留,仿佛这份喜欢纯粹到不带任何其他企图,只是简单的喜欢。
“我过来接你回家了。”
听见这熟悉的声音,晚星一时错愕,转头才意识到是陈屿。
陈屿慢慢走来,轻轻地搂住了晚星的肩膀,似乎在无声地宣告他的权利。
晚星注意到林跃眼中一闪而逝的失落,但还是面带微笑地和自己说了再见。
坐上陈屿的车后,他的吻如暴风雨般袭来,带着轻微的惩罚意味。片刻后,他在她耳边轻声说,“晚星,我好想你。”
晚星的心微微一颤,面对如此嫉妒而又温柔的陈屿,她感到前所未有的震动,仿佛他们真的就是一对平凡的恋人。
回家后,陈屿并没有开灯,而是亲吻着晚星一路走向卧室。
他凝视着晚星的眼睛,眼中充满了迷茫,“你的眼睛,太迷人了。”
陈屿不是第一次这么说,但这次晚星觉得,他似乎不只是在赞美她,而是通过她的眼睛看到了其他的东西。
第二天醒来时,陈屿已经离开了,身旁的床铺也失去了温暖。晚星自嘲地笑了笑,他依旧是他,从不在别处过夜。
在桌角摆放着两个装饰华丽的礼品盒,这是陈屿精心挑选的赠与自己的礼物。晚星轻轻地解开项链的包装,将其佩戴在颈间,闪耀的光芒使她显得更加迷人。
走下楼梯,晚星呼唤了几声吴妈,却未得到回应。然而,陈屿却从厨房中探出头,“你醒了,早饭马上就准备好了。”
晚星有些惊讶,这样的陈屿让她感到不寻常,甚至有些危险。她故作轻松地笑了笑,随手拿起一片吐司咬了一口,“陈先生这是什么打算,别让我承担我承受不起的后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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