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丝雀

故事以前我对他很任性,但知道追求他的人很

发布时间:2022/12/21 21:36: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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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明沁,你也会心痛吗

霍渊清晨离开后,我病了。

躺在床上浑身发烫,烧的迷迷糊糊。

我隐约听见脚步声,夹杂着霍渊的说话声,但那时太难受了,我睁不开眼。

等高烧退了,询问保姆,才得知,哪里有什么霍渊。

我病了一星期,只有她在。

只有她。

早该死心的。

我再度成为笼中鸟金丝雀,霍渊派了保镖来,把房子看得严严实实。

不能出门,不能去上学。

这种日子不知道什么时候才到头。

对着镜子的时候,我看着惨白的自己,又丑又憔悴,像是厉鬼。

痛苦如此真实,人生诸多磨难,我找不到活下去的勇气。

见不到霍渊的第七十天,我选择自杀。

这天天气还不错,早上起来,隔着窗户看到了外面的萧条,树枝上孤零零的,风吹过发出哗啦啦的声响,热闹又寂寥。

保姆日常催促我过去吃饭。

见到我刻意换了衣服上了妆,她打趣的道,“明小姐,你这样打扮,真是好看!”

“是吗?”我冲她眨眨眼,“那你就多看我几眼。”

我没什么胃口,胡乱吃了点,之后想到处走走,却被保镖拦住,说是行动必须要有霍渊的批准。

“那你们给他打电话吧。”我说。

电话打通后,给我接听。

“想出去转转?”男人凉薄的嗓音响起,仿佛穿过漫长的岁月。

我没来由鼻头泛酸,忙点点头,“嗯,家里太闷。”

对面沉吟了片刻,说道,“去逛逛吧,快过年了,你是该买新衣服。”

“好。”我说,心中却惊讶,居然不知不觉又是一年。

“忙完这段时间,我过去看你。”他说完,不等我回答,便挂了电话。

我握着手机轻微的发抖,心中竟然起了留恋。

不应该的。

我的留恋,对霍渊来说,不是羁绊,而是厌烦,是纠缠,是折磨。

收回心神,我漫无目的闲逛。

快过年的原因,商场到处都是人山人海,很多店铺换上了中国红的装饰物,入目都是红红火火,就连寒冬腊月,也未曾觉得有丝毫寒意。

一路逛到六楼,拥挤的状况才转好。

这里是奢侈品专卖,价格不菲,之前霍渊没少带我来过。

他对女人向来很慷慨,这些年来,吃的穿的住的用的,给的都是最好的。

如果我没爱上他,应该会很快乐。

还是不够聪明啊。

这世界上,贪图男人的金钱、权势、样貌、体力等,贪图什么都好,就是别奢求男人的爱。

爱让人万劫不复,尸骨不存。

如果一切能重来就好了。

我后悔着,一家家逛下去,累了就坐下来休息,之后接着溜达。

谁知道转过拐角,居然看到了霍渊和孙姿。

孙姿穿着价格不菲的长裙,露出白皙性感的后背,她深情款款的看着霍渊,两个人不知在说什么,孙姿满脸绯红,笑着踮脚,在他下巴上落下一吻。

霍渊没有推开,没有拒绝。

他们站一起很般配,很甜蜜,而我却仿若坠入冰窟。

原来他所谓的“忙,就是这样啊。

原来我烧的死要活时,他正陪着别的女人,你侬我侬。

心中除了痛苦,还有羞愤自嘲。

我想要逃走的,不想让人看见我的狼狈,可双脚却像是生了根,就那么定定的站着。

直到孙姿惊呼一声,叫道,“明沁?”

我看到霍渊的身子微微一顿,随后悠悠转过身来。

他眉目清冷,一身矜贵,腕上的手表发出优雅的光芒,晃的我神思恍惚。

“明沁,你怎么来了?”孙姿笑着上前,拉住我的手,“我们姐妹可真是好久没见了呢!”

姐妹?

我甩掉她的手,冷嗤,“你一个小三的女儿,有什么资格跟我称姐妹?”

“你!”大概没想到我说话这么刻薄,孙姿当即变了脸色,“明沁,你以为你能好到哪里去?年纪轻轻就爬上男人的床,堂堂大家千金给人当床伴,就因为你,给我们孙家丢了多大的人!”

我打断她的话,呵呵直笑,“嫌我丢人?嫌我丢人,你还舔着脸追我睡过的男人。横竖我陪他睡了七年,知道他的一切,你知道什么?你是他什么人?你有什么资格说我?等你爬上了他的床,,你再来跟我叫!”

“你你你!”孙姿气红了眼睛,用手指着我下令,“不知廉耻!从今天起,你不许再缠着他!”

“凭什么?”我挑衅的看她。

看到她愤怒生气,我就像个变态似的感到爽快。

她越是痛苦,我越是开心,我太享受这种碾压她的快感了。

孙姿挺直了腰背,脸上的愤怒变成高傲,“就凭我和他要结婚了。”

所有未出口的羞辱,就这么硬生生卡在喉咙里,所有来不及收敛的表情,就这么又傻又蠢的摆在脸上。

从我爱上霍渊的那刻起,便幻想过他结婚的场景,起初幻想新娘是我,后来我和他关系越来越差,便幻想是别的女人。

只是我不知道,为什么要是孙姿。

他明明知道,明明知道那是我的伤口,为什么还要在上面撒盐?

我看向霍渊,他依旧一脸寡薄冷清,漆黑的瞳仁如同古井般沉寂。

孙姿挽上他的胳膊,将脑袋靠在他肩膀,亲昵的道,“你和阿渊的事情,都是过去了,明沁,谢谢你这七年照顾他,不过以后他是我的了,所以我希望你不要再缠着他。我们姐妹之间,不要因此伤了和气。”

霍渊没有否认,那就意味着,是真的。

他真的要结婚了。

和夺走我父亲,霸占我家庭,毁坏我幸福的孙姿结婚。

我看着他,他同样看着我,眼里没有一丝温度,仿佛我只是一个陌生人。

曾最亲密,曾最缠绵啊,到头来换不到他温柔目光。

多么可悲!

我忽然笑了,歪着头,吊儿郎当的看霍渊,“好啊,我可以不缠着他,可霍爷舍得放我走吗?”

“滚回去。”他轻启薄唇。

“别啊!”反正都到了这地步,我什么都不怕了,上前拉住他的胳膊,“霍爷,放我走行么?我这个人你知道的,最不喜欢插足别人的婚姻。听说当小三的死后都要下地狱,我这么美,想上天堂。”

霍渊没动,睨了眼我的手,他朝我倾身过来。

熟悉的气息再次将我包围,我微微抿下嘴角,他的唇瓣轻轻擦过我耳朵,引起一阵颤栗。

他似笑非笑,低声的道,“想要自由?”

我不知道他什么意思,点点头。

“做梦。”

霍渊让保镖把我送回家,自己则跟着孙姿一起去看电影。

他们二人肩并肩的背影,压得我喘不过气来。

心头的怒火越烧越旺,在重新回到牢笼时,达到巅峰。

我把房间里所有能砸的东西都砸了,满屋狼藉,保姆杵在一旁,瑟瑟发抖,不敢开口。

终于,我累了,跌坐在地上,无声落泪。

霍渊就是在这时候回来的。

他迈着长腿到我跟前,居高临下的看着我,我抬起头,发现他竟是如此陌生。

“起来。”他习惯性的下达命令。

我没理他,霍渊的脸顿时沉了,下手把我扯起来,拖着往楼上走。

男人步子大,走路带风,我能感受到他的怒火,可我不知道他为什么生气。

他多潇洒,家里红旗不倒,外面彩旗飘飘,清纯的可爱的热辣的温柔的,想要什么样的女人会找不到,所有的一切几乎唾手可得,他是上帝的宠儿,是站在金字塔顶尖上的人,到底还有什么不满意的?

霍渊把我丢到床上,黑着脸烦躁的扯领口。

我坐起来看他,看着松松垮垮挂在脖子上的宝蓝领带,哂笑,“霍爷看完电影了?”

“为什么砸东西。”他不答反问,鹰隼一样的目光锁定我。

我乐了,眨眨眼,“霍爷要结婚了,我高兴啊。”

“我结婚你就这么高兴?”

“当然。”我笑的更大了,“霍爷,什么时候放我走?”

“做梦。”他还是同样的话,只是声音更冷,“放你离开,跟别人私奔吗?”

说起来私奔,我想起秦文琢,“你找到了幸福,我也要找我的幸福,总不能一辈子跟你耗着,没什么意思,对了,秦文琢呢?他怎么样了?”

“死了。”他咬牙道,“明沁,他死了是你害的,你乖乖的就不会有人死。”

我顿时一怔,反应过来疯了一样的扑向他,“禽兽!为什么!你到底要怎么样!霍渊,你不是人!你是恶魔!我恨死你了!秦文琢…那么好的人…你为什么…你为什么不去死!该死的人是你!是你!”

霍渊把我死死压在床上,他咬我的脖子,我甚至能闻到一股血腥。

幽幽的声音,如同来自地狱,他痛楚又残忍的问,“明沁,你有心吗?你也会心痛吗?我不会放你走,死也不会。”

眼泪汹涌,我哭的哽咽,“我好痛…这里好痛……心好痛…霍渊,不要这样了好不好?我真的好痛……”

“要痛就一起痛,如果不能一起幸福,那就一起下地狱吧!明沁,你逃不掉的,你这辈子都逃不掉。”

霍渊一直折腾到深夜,见我哭他越是狠。

我眼泪流干了,嗓子也哭哑了,他抱着我去洗澡,动作极尽温柔。

恍惚之中,似乎回到了最开始的那几年。

他疼着我宠着我,就连衣服都是亲自给我穿,我不吃饭他就端着碗筷满屋子哄我。

那时他曾是我的阳光,现在他亲手扼杀了我的最后一丝阳光。

明明他在逼着我死,为什么又要时不时的如此温柔?

真是嘲讽。

霍渊深夜离开,一句话没说。

我躺在黑暗中,用刀割开了手腕。

第5章我不会等你回来

人生在世,总会畏惧死亡。

真正面临死亡,反倒异常平静。

黑暗中涓涓流淌的鲜血,像是毒蛇吐着信子,嘶嘶作响,冰冷无情。

我缓缓的笑了。

为没有霍渊的明天。

为再也不用备受折磨的以后。

我以为死亡是解脱,却忘记了,有人不会让我死。

保姆哭红了眼睛的坐在床边,一遍遍的开导我,大讲那天晚上的凶险。

她说发现我时,鲜血染红了半个床单。

她说霍渊得知消息,红着眼睛赶过来,直接跪在床前,哭着求我别死。

她说霍渊发了疯的拿刀对着医生,威胁他们救不活我所有人都得陪葬。

我不信。

如果真的像她说的那样,霍渊是爱我的,那么为什么醒来两天,他从未出现过。

我不再单纯。

他大概只是觉得没玩够吧,我是他的东西,死活都归他管,不然就是挑衅权威。

病房里站着三个保镖,全方位监控我,我知道,门外的情况,只会更森严。

保姆全程陪着我,哪怕我上厕所,都不会让我一个人待着。

这的确是霍渊的风格。

医生每天都会来检查我的状况,然后转而汇报给霍渊。

我不吃饭,就给我打营养液,不吃药,就硬往嘴里灌。

他们竟然比我还珍视我的命,太可笑了。

这种状况维持了四天,霍渊来了。

天气越来越冷,他却穿的仍旧单薄,墨色的西装,搭配蓝色的西装,整个人不苟言笑,进到房间里来,将西装脱了,兜手丢到我床尾,就着坐下来。

保姆立刻把手上的碗筷递过去,霍渊随手接过,靠近了点,问我,“不喜欢吃这个?”

“不想看见禽兽。”我偏过头。

他轻轻的笑,然后自己吃了口饭,随后掐住我下巴,吻上了我。

饭菜就这样送到我嘴巴里。

“吃。”他说。

我没动,活都不想活了,谁还想吃饭。

霍渊眸底波浪翻滚,他搅动稀饭,淡淡的说,“好好吃饭,我让你见秦文琢。”

“什么?”我惊讶的反应大半天,“秦文琢没死?”

“没死。”

“我不信!”我大声说道,“你这个骗子!我才不会信你!”

霍渊深深看我眼,伸出手,立刻有保镖递上手机,他在上面点了几下,不多时,视频通话打开。

屏幕里的人,居然真的是秦文琢。

我欣喜的看过去,激动的出声,“秦文琢,你没死?”

他对我的话感到莫名其妙,满是疑惑,“我活的好好的,倒是你,医院?”

“我……”我张张嘴,没说实话,只是道,“你的腿好了吗?”

“正在休养。”秦文琢微微一笑,和煦依旧,“你要多吃饭啊,是不是又挑食了,似乎更瘦了。”

这回轮不到我回答,霍渊就把手机关掉了。

他重新端起碗筷,淡淡的挑眉看我,“吃饭,好好听话,等出院让你见真人。你要是再敢寻死,我就让秦文琢生不如死。”

我别无他法,只能妥协。

如果说这个世界上还有什么人,值得我保护,那就是秦文琢。

他对我的好,我一辈子都记得,所以,我不能忘恩负义,不能连累他。

想死亡的理由千千万,活下来的理由只需要一个。

毫无疑问,霍渊把我钳制的死死的。

我开始认真吃饭,努力配合医生护士,保姆看着我一天天气色渐好,脸上的笑意越来越多。

霍渊偶尔会来,来了也是匆匆一瞥,喂我吃饭,之后离开。

他最近很忙,忙着订婚。

听说他和孙姿的订婚宴,极尽铺张浪费。

网上因此刷的热火朝天,除了舔屏霍渊的,更多的都在羡慕嫉妒孙姿。

孙姿在微博上各种晒和霍渊的日常,去哪里吃饭,送了她什么礼物,明着秀恩爱,暗里炫富,活脱脱就像是没见过世面的土包子,偏偏评论里一堆捧臭脚的,不嫌恶心。

一个小三的女儿,被人捧成女神。

我看着流出来的订婚视频,孙姿笑的异常灿烂,被划破的脸上,听说后来做了微整手术,又恢复如初。

她旁边站着霍渊,他眉目更冷了,气质卓然。

二人站在一起,赏心悦目,我却心有不甘。

孙姿不应该得到幸福,至少不应该是霍渊。

这些年来,我暗中调查,得知黄英宛是惯三,给很多人做过情妇,至于孙姿,是不是孙立平的女儿还待定。

我把黄英宛的旧事全部发到网上,不仅如此,甚至连孙姿从小到大的黑料都一并爆了出去。

她骂我不知廉耻,她男友换了一车又一车,鬼相信她是干净的。

现在搭上霍渊,装出一副岁月静好的小白花模样,想要幸福,我偏要破坏,偏要揭穿她。

况且,医院住了两个多月,过年前住到过年后,是时候该出院了。

霍渊不来,只有把他逼过来。

果不其然,那篇帖子发出去之后,当天下午就被顶上了热门。

孙姿的微博被攻陷,始料未及的是,还有许多“知情人士”一起出来爆料。

不久前还是人生赢家的孙姿,俨然被骂的狗血淋头。

我对网上的动静很满意,时不时盘算着时间,等着霍渊。

夜幕将沉,他就风尘仆仆的来了,进门便问,“你做的?”

我知道他说的是什么,笑着点头,“是啊。霍爷为了未婚妻,要找我算账吗?”

他微微蹙眉,瞥了眼空调,走进来给我盖好被子,又拉住我的手。

温热的大掌将我握住,他眉头皱的更紧,形成浅浅的川字,“手这么凉,开不起空调?”

“给霍爷省钱,以后您可是有家有老婆的人了,哪里有闲钱来养我啊。”我冷冷的说,想要把手抽出来。

他不让,垂下睫毛浅浅的笑,“贫嘴。”

又是这么的温柔。

我以为他要找我问责,但他没有,一直到喂我吃饭,帮我洗脚,都没有问。

不仅没问,甚至看不出一点生气的迹象,从坐下来后,面上都是淡淡的笑意。

晚上他临走前,才开口道,“那些爆料,本来今天就应该找人黑掉的。”

“哦。”我面无表情。

那是他未婚妻,他维护是正常的。

他张了张嘴,似乎想说什么,但最后没说,只是点点我的鼻子,“下次不许这么调皮。”

我看向他的眼睛,“我是故意的,故意搞破坏。”

“为什么?”他居然在笑,不是冷笑,是发自肺腑的笑。

“我恨她,”我说,像是要激怒他,“也恨你。”

霍渊的笑意凉下来,他收回手,没再继续这个话题,“好好休息,后天我来接你出院。”

“我要见秦文琢。”我在他身后大喊,霍渊脚步没停,眨眼消失不见。

网上孙姿的黑料,越来越多,她微博几乎一片骂声。

直到两天后,我的那篇爆料才被删除。

是霍渊开始行动了,至于为什么拖这么久才动手,我不知道。

总不可能是因为哄我开心,他并不会在乎我的感受。

出院那天,霍渊来接我,回家之前,先带我去看了秦文琢。

那是一座老氏别墅,有女佣负责照顾秦文琢,他双腿行动不便,只能坐轮椅。

我告诉过自己不能哭,可看到他的那双腿,眼泪就不停的往下掉,怎么都止不住。

原先那是条能蹦能跳的腿啊!

现在却只能无可奈何的坐着!

内疚、悔恨、心痛齐齐涌上心头,我大声的哭,哭的撕心裂肺,嗓子干哑。

秦文琢只是安慰我,温柔的哄着我,给我擦眼泪,对我说没事。

怎么可能没事!

我不住的摇头,连连道歉,明知道道歉没用,可现在却不知道说什么好。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没事的。”秦文琢叹气,“沁儿,没事的。我心甘情愿,你不要自责。”

我何德何能,能让他为我做到这种地步。

不能再亏欠他更多。

我原本过得太苦了,太贪恋他的温暖阳光,不是爱,只是艳羡,只是本能的靠近,一时冲动,却毁了他。

这颗心早就给了霍渊,感情已经亏欠,这条腿说什么都不能。

我跟秦文琢保证,一定会让他重新站起来,即便如此,他还是告诉我,只希望我开心健康。

笨蛋!大笨蛋!

告别秦文琢,我两眼通红的出来,霍渊居高临下的看我,冷冷一笑,掉头往前走。

我跑过去抱住他的腰身,怀中的男人顿时一怔,片刻后声音冷肃,“提你的要求吧。”

“给他治腿,治好他,好吗?”我放软声音。

“凭什么?”他冷嗤。

我着急了,急切的道,“你想让我活着,就要把他治好。”

霍渊像听到了笑话,他掰开我的手转过来,拍拍我的脸,“你不活着,我就卸了他的胳膊,沁儿,我是个商人。”

我一怔,心中发凉,他是精明的商人,他手中都是筹码,我一无所有,注定失败。

“那……”我咬着唇问,“我要怎么样,你才能把他的腿治好?”

他轻笑了声,“沁儿,为了别的男人,你什么都肯干?”

“我,他…他的腿也是因为我……”我解释着,看到他的脸,忽然无力,“对,只要你肯治他,我什么都肯干。”

当晚,霍渊没走。

他像头喂不饱的狼,仿佛我住院的两个月里,没有过女人。

我知道不可能,努力强迫自己不去想那些事。

隔天,霍渊说到做到,让秦文琢出国医治。

我送秦文琢去机场,嘱咐他一定要好好治疗,顺便把霍渊给的银行卡塞给他,“这里是五百万,治好腿后,你可以在国外继续深造。”

“不,沁儿,你等我回来。”他深情款款,“我不在乎你以前,不在乎你骗我,你等我回来,让我保护你,我们在一起好好过。”

我拒绝了他,我不会等他回来。

他可以给我很多,但都不再是我想要的。

我爱霍渊,哪怕痛苦,哪怕折磨,就像他说的,我逃不掉,我这辈子都逃不掉。

所以,我不逃了。

溺死在对他的爱里,或者恨里,都是最好的归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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