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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人抵挡得住至高无上的荣耀和权力，小家伙，爱情是世界上最不值钱的东西，我很少用这东西来做交换，不过你值得。”

恶魔慢条斯理地在他脖~颈~上~缠上金色的链条，透过平光镜的目光专注温情。

戴宥第一次如此清晰地看清恶魔的脸，与把他出~卖~给恶魔的丈夫，不，前夫相比，倒不太像一个恶魔了。

金链细如笔杆，却极有韧性，无论如何也挣不断。

“别费力气了，没有我的允许，你跑不了的。”

“为什么选中我？”

恶魔把玩着盛着清澈泉水的金碗，笑意不达眼底。

“没什么，只是我缺少一只漂亮的金丝雀。”

“公民具有人身权，我不是他的所有物，怎么能由他交换。”

“你说什么？”恶魔惊奇地笑了起来，“你真是个天真的孩子，恶魔才不会遵守法律呢，我只在乎我喜不喜欢。”

戴宥深吸一口气：“我想和你做个交易。”

“你整个人都是我的，拿什么和我交换？”

“我的灵魂，你难道不想要一个从躯体到灵魂都完全忠于你的完美的金丝雀吗？”

恶魔圆~润~的指尖挑起他的下巴，戴宥不躲不避地与他对视，从他的镜片上看到自己苍白的脸。

他在做一个绝不会亏的赌注，很明显他赌赢了，幸好恶魔对他的灵魂很感兴趣。

“展示给我看吧。”

金链并不束缚他小范围的活动，他微微前倾，虔诚地与恶魔亲~吻，鼻，息，交，错，全是金桔的味道。

这是一个荒诞的夜晚，纯洁的灵魂与恶魔共舞，逐渐染上恶魔的颜色。

金丝雀抖动它脆弱的翅膀，梳理被骤雨打湿的羽翅。

“你想要什么？”

“要他平步青云，然后一脚踏空，粉身碎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