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 金丝雀 >> 金丝雀的天敌 >> 书名是肆意设局男女主是时应,奚芷的
推荐理由:
我是京圈大佬最乖巧的金丝雀。总是对他情真意切,满怀爱意。听说他出事那天,我连夜收拾东西,麻利跑路。谁知道这竟然只是他设的一个局。被抓回来那天,太子爷坐在上首,语气阴森:「我本来是想设局诈出内鬼,没想到你比内鬼跑得还快。」
章节试读:
时应讨厌一切超出掌控的东西,也就包括女人和感情。
所以这么多年,他身边一直没有女人。
结果家里人怀疑他性取向不正常,合作方也变着法地塞人,没办法,他的朋友建议他养一个女人来应对这一切。
很奇怪的是,他找到了还在废墟一般的实验室刷试管的我。
让我在他身边待了这么久。
而我骗了他之后还能在这里,继续跟他讨价还价。
时应歪头朝我笑:「再哭下去就真成小花猫了。」
我欲盖弥彰地吐槽眼影太不防水,简直影响了我的花容月貌。
时应拿卸妆棉帮我一点点卸眼妆,一边嗯嗯啊啊地应付我:
「你不化妆也花容月貌。」
手法不太娴熟,但胜在轻柔。
虽然时应不说,我也能感受到,今晚他是在哄我开心的。
再回到游艇里,白放晨狐疑地看着我:「怎么出去一趟,连妆都卸了?」
然后又笑得一脸了然:「我知道了,哦~春宵一刻值千金嘛。」
果不其然挨了时应一记眼刀。
过了几日,时应说带我参加一个应酬。
我跟在他后面上了楼梯,游廊曲径通幽。
时应站在包厢门口,抬手揽住了我。
我本来不明白他的意思,直到他推开了门。
环境清幽的宽敞包厢里,此时桌边已经坐满了人。
虽然这些人我并不都认识,但零零散散地,我也认出了几个经常在演讲台做报告的业内大牛。
时应揽住我的腰,在我耳边低声道:
「影响因子高的关系我都给你请来了,要发哪个?」
如果此时没有这么多人,我高低跪下来给时应磕一个。
谁懂啊,这话的分量,跟再造爹娘也差不多了。
我原来觉得时应对我的专业一窍不通,没想到推杯换盏间,他对各种专业名词信手拈来。
酒过三巡,时应端起了杯:
「科学的魅力在于永无止境地创新和探索,在座的诸位一定比我都懂,而任何埋没和拖延创新的行为,都是对科学的不敬。
「我不应对学界妄加干预,但也希望各位能够秉公审稿,尊重每个研究者的研究心血。」
我扭头看向时应。
他仰起头一饮而尽,长长的脖颈在阳光下呈现出一个好看的弧度。
我心头一窒,几乎落下泪来。
时应没有拿出京圈大佬的款说什么必须把论文发出来,也没有说你们都要给我面子,而是说:
「要尊重每个研究者的研究心血。」
不是因为他的面子或者威压才要发论文——而是因为我的研究本身。
他肯定和尊重了我的研究价值,把我和我的努力作为这场宴会的前提。
他通过他的话告诉我,这不是一场强权威压下的学术作弊,而是在以他的力量,为我的努力剔除不公。
我心中警铃作响。
因为我渐渐意识到,我对时应的感情已经向不可控发展了。
当我以一种谄媚的姿态假装深情时,我便如同看着台上的演员一般,对那个虚假的我冷眼旁观、置身事外。
可当谎言被戳穿,我真正地以自己最真实的面貌与他相接触时,这个时候他戳中的就是我的心了。
论文成功发表,实验也在稳步推进。
靠着这个创新首发成果,我还获得了一个小小的新人奖。
领奖当天,时应亲自开车送我过去,一身一丝不苟的高定西装,手腕上的百达翡丽折射出闪耀的光。
他的温柔和宠溺都是这样游刃有余,以至于让我步步沦陷时,又觉得他离我如此之远。
白放晨是个最爱热闹的人,听说我得了奖,又以这个名目让大家聚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