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 金丝雀 >> 金丝雀的种类 >> 故事隐婚之痛老公的亲密女同事上门造
主刀医生摆摆手,“应该的,你外公的手术很成功,但以后不能受刺激。”
“好好,我记住了。”阮画意平静下来,把医生说的记清楚了。
等外公被送回病房,助理就过来了。
“夫人,先生说没什么问题的话,让你回去。”助理面无表情,完全公事公办。
阮画意紧抿着唇,看着脸色苍白的外公,眼泪就在眼睛里打转。
下午,她还是回到了两人一起居住的别墅。
佣人早就到了,把别墅上上下下打扫得一尘不染,厨房里还传出阵阵香味。
不过顾九牧晚上并没有回来,阮画意躺在柔软的被窝里,渐渐放松下来。
啪嗒!
灯被打开,浓浓的酒味冲进她的鼻腔。
忽然,顾九牧俯身贴到她面前,双眼迷茫地看着她。
“画画……”
他低声呢喃。
阮画意心中一软,忍不住伸出手,轻轻抚摸他的脸。
啪!她的手被顾九牧一巴掌打开。
他两手按住她的肩膀,直接把她从被窝里拉起来,“假的,你肯定不是她,你到底把她藏到哪去了?她怎么不回来呢!”
双手如铁钳一般,紧紧捏着她的肩膀。
阮画意痛得小脸微白,“我就是画画,我没有藏起来。”
“胡说!”
顾九牧像被提到了痛处,用力地推开了她,双眼泛红,“你不是,画画不会离开我,但是你走了!你根本不是她。”
“顾九牧……”阮画意不想看到他自欺欺人。
可刚才还醉醺醺的顾九牧,眼神忽的就清明了。
他自嘲地看着阮画意,“骗骗我都不行吗?阮画意,我在你心里就这么下贱是不是?”
顾九牧失望透顶,站在她面前,酒味扑面而来。
阮画意身体微微颤抖了一下,对上他凶狠的眼神,忍不住害怕。
“阮画意。”
他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眼底藏着压抑的恨意,伸手,狠狠捏住了她的脖子。
阮画意顿时觉得呼吸一滞,胸口发闷,“你……松……松手。”
对上他毫无波澜的目光,阮画意最终也放弃了挣扎,无声地和他对峙。
好一会,她感觉大脑一片空白,快要什么都想不起来的时候,顾九牧忽然松开了手。
她跌坐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
顾九牧见她这么狼狈,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
“阮画意,从今天开始,没有我的同意,你不许随意出入。”
他要把她绑在身边,就算她恨他也没关系。
“顾九牧,你不能这样!”
“我为什么不能!”顾九牧脸色阴沉,“你不是喜欢钱吗?我给你,给你一辈子都花不完的钱,可是你只能留在这里,哪也不准去!”
“顾九牧!”阮画意气得红了眼。
在他心中,她就是一个贪钱的女人吗?
只听顾九牧冷笑一声,“对了,你顾太太的身份,谁也不会知道,他们只会以为,你是我养的一只金丝雀。”
说完,顾九牧大步离开了房间。
阮画意脸色煞白,狼狈地爬起来,却没追上顾九牧的脚步。
砰!
门被他狠狠甩上,房间里再次恢复了平静。
阮画意靠在门上,慢慢滑坐在地,豆大的泪珠,悄然滑落。
“顾九牧……”
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我从来都不想离开你。
她绝望地闭上眼睛,响起阮平文在电话里说的那些话。
“你最好记住,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老头就一口气了,你真想他死吗?
当初我让你离开,也是为了阮家好,难道你当初真打算嫁给那个一无所有的顾九牧吗?
他现在什么名声!要是让他知道当年的真相,阮家就完了,你外公也完了!”
阮平文连哄带吓,只是怕顾九牧一气之下让阮家完蛋。
顾九牧恨她,就算事实大白于天下,他们也回不去了。
外公还需要阮平文支付昂贵的医药费。
她绝望地坐在地上,看着窗外的天,心中无限悲凉。
第二天。
得知外公的病情暂时稳定下来,阮画意安下心,百无聊赖地躺在沙发上看电视。
别墅,却迎来了一位不速之客。
“阮小姐?久仰大名。”白安然摘下了墨镜,浅笑嫣然地打量着面前的阮画意。
顾九牧心中的朱砂痣。
的确很美,素面朝天,皮肤却细腻光滑,嫩得能掐出水来,长长的眼睛不用任何装饰,都让人看一眼就舍不得移开视线。
阮画意微微一愣,“白……安然。”
顾九牧的御用女伴,两人经常在各种宴会场合出双入对,同样也是娱乐圈有名的清纯小花,顾九牧名下公司的艺人。
她怎么找到这来了?
白安然浅笑,“没想到阮小姐还知道我,真是不容易,听说九爷把阮小姐带回来,金屋藏娇了,我忍不住来看看,阮小姐不介意吧?”
阮画意眉头微皱,并不喜欢白安然说话的调调。
有点刻意的做作,顾九牧什么时候喜欢这种类型的了。
白安然也没有真的打算经过她的同意,反客为主地坐在沙发上,“两杯咖啡,谢谢。”
“白小姐稍等。”
佣人立马去准备,阮画意知道,她是想来个下马威。
顾九爷的御用女伴,怎么能接受他身边有了其他女人呢!
再努努力,说不定顾太太的位置都是白安然的了。
阮画意自嘲地笑笑,“白小姐应该不止是来看看我的吧?”
白安然笑着点头,“我来帮九爷拿套西服,他昨晚在我那喝多了,吐了一身,之前放在我那的西服被我送去洗了,就只能过来拿了。”
阮画意攥紧了拳头。
顾九牧,经常跟白安然一起过夜?
见她脸色微变,白安然心中得意,“九爷的房间在哪?我去给他拿衣服。”
阮画意张了张嘴,却意识到,这里已经不是他们以前的家了。
白安然见成功刺激到她,也不纠缠,笑着说道:“那就让阿姨帮我把九爷的衣服找出来吧。”
佣人很快提着一个袋子下来。
她魂不守舍地搅了搅杯子里的咖啡,满脑子都是顾九牧跟白安然一起过夜的事情。
生气吗?她凭什么生气,在顾九牧心中,她就是个罪人!
“阮小姐……”
白安然放下袋子,起身坐在了阮画意的身边。
“你不觉得,自己太不要脸了吗?”白安然嘲讽地看着她,“谁不知道顾九爷的未婚妻因为他公司出了问题,毫不犹豫地出国去了,你让九爷当了那么久的笑话,你还好意思回到他身边?”
一字一句,就像一记重锤,狠狠砸在阮画意的心上,让她喘不上气来。
见状,白安然眼底嘲讽更浓了,“你要是不回来,九爷就是我的,你凭什么跟我抢,嗯?”
阮画意心乱如麻,明知道白安然是故意挑衅,还是忍不住生气。
她从来没想过抛弃顾九牧,从来都没有!
白安然看了眼四周,见佣人各忙各的,眼底闪过一抹算计。
“阮小姐,我没有别的意思,我只是希望你能好好对九爷,不要再辜负他了。”
白安然瞬间变脸,紧张地拉着阮画意的手站了起来。
下一刻,她手猛地往后一拉,阮画意差点都被她拉倒。
只听见砰的一声,白安然倒在地上,额头撞在了桌角上。
“你在干什么!”
顾九牧暴怒的声音响起。
阮画意蹭的一下站了起来,见顾九牧大步走到白安然身边,把她扶了起来。
白安然楚楚可怜地躲在他怀里,泪眼婆娑,“九爷,你别怪阮小姐,我就是不小心踩滑了,才会摔倒的。”
顾九牧眼底闪过一抹暗芒,把白安然的表情看得一清二楚。
可他没有拆穿,冷冷地看向阮画意。
“道歉。”他冰冷的开口。
阮画意嘲弄的笑了,“顾九牧你瞎了吗?我根本没推她。”
“九爷别生气,我不会留疤的,不会影响新戏开拍,阮小姐也不是故意的。”
阮画意看着她身上呼之欲出的白莲花气息,不由得为自己感到可悲。
顾九牧就这么不相信她,才会连这种拙劣的演技都相信。
“道歉!”
见她一脸倔强,顾九牧面沉如水,“难道你想被以故意伤人罪起诉吗?”
“顾九牧你疯了吗?”阮画意不敢置信地看着他,看他坚定的眼神,她感觉自己的心被他恨恨地踩在地上。
白安然演得还不够假吗?让他这么相信。
对上她不敢置信的目光,顾九牧的心为钝痛了一下。
可下一刻,他脸色更加难看,“你推了人,就要道歉,不然,你外公的主治医生立马就会被调走。
你觉得,阮平文会尽心尽力给你外公找出色的脑科医生吗?”
阮画意紧抿着唇,双手捏成了拳头。
不就是道歉吗?一句对不起而已,又不会死。
忍住即将夺眶而出的眼泪,站在白安然的面前。
“白小姐,刚才是我不对,不应该推你,对不起。”
见她放低了态度,顾九牧心中并没有多畅快,反而更暴躁了。
“没关系,是我说话不好听。”
白安然温柔一笑,眼底却满是得意。
贱人!就凭你也好跟我争。
阮画意嘴角勾起一抹自嘲的笑,“我就不打扰两位了,我先回放了。”
说着,她转身上楼。
白安然见状,洋洋得意地靠在顾九牧身上。
“滚开!”
顾九牧见阮画意真的回了房间,面无表情地推开了白安然。
“九爷,我……”
“别以为我真的瞎了,白安然,最好收起你的那一套小聪明。”顾九牧转身坐下,神情淡漠地看着她。
被毫不留情地拆穿,白安然就像被狠狠打了一记耳光,脸上火辣辣的疼。
顾九牧脸色阴沉,他只是借白安然提醒自己,不要被阮画意迷惑了而已。
并不代表他真的蠢。
“滚出去,以后不准出现在这里。”顾九牧一记眼神,守在外面的保镖就把白安然请了出去。
顾九牧烦躁地看着楼上紧闭的房门,脑海里不断浮现出她泪眼朦胧的样子。
他今天,是不是太过分了?
可明明是她先抛弃了他的!
顾九牧心烦意乱,索性按照本能上楼,推开了房门。
阮画意刚刚接到一个电话,一听见开门声,立刻挂断了电话,面色苍白地坐在角落。
看出她对自己的抗拒,顾九牧脸色不大好看。
“我很可怕吗?”他上前一步,阮画意就后退一步,两人始终保持距离。
阮画意紧抿着唇,不想跟顾九牧争吵。
她本来就处于弱势,她要离开这里,找到一份赚钱的工作,不再依附阮平文。
见她默不作声,顾九牧更烦躁了,一把从她手中抢过手机,“医院的电话?”
他点开手机屏幕,下意识输入密码。
她们在一起的纪念日,没有变。
顾九牧心跳忽然加快。
可下一刻,他在屏幕上看到“南宁沛”三个字,心中悸动立刻烟消云散了。
“南宁沛?阮画意,你是不是忘了自己的身份了!”顾九牧怒极反笑。
“你就这么忘不了这个青梅竹马,我一败涂地的时候,你义无反顾就出国去找他了,阮画意你可以啊,两个男人被你玩弄于鼓掌之间,你以为你是谁?妲己还是褒姒?你配吗?”
顾九牧此刻满脑子都是她要再次离开自己的可能,双眼越来越红。
“阮画意,你是不是又要走?我不会答应的,你休想从这个别墅走出去!”
“不是,你听我解释……”阮画意被他暴躁的样子吓了一跳,忍不住伸手,想要摸摸他的脑袋。
就像以前,他暴躁得像一只狮子的时候,就这样让他平静下来。
然而,她的手瞬间被他狠狠抓住。
他双眼猩红地看着她,“你就那么想从我身边逃走吗?有一丁点的机会,就迫不及待地找他?”
气氛,瞬间凝固。
阮画意身体战栗,双眸蒙着一片雾气,泪眼婆娑地看着他,“不是的,你听我,听我解释……”
南宁沛打电话,只是关心外公的病情,顺便问问她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她已经拒绝了,通通拒绝了。
她不想顾九牧误会她和南宁沛的关系。
可顾九牧满心都是恨意,都是怒气。
他不明白,他曾经视若珍宝的女孩,怎么会毫不犹豫地离开他……
“画画,我不会让你走的。”
僵持的气氛被他忽然的温柔打破。
阮画意微怔,目光灼灼地看着他,又酸又涩,一声“顾九牧”堵在嗓子眼里,迟迟说不出来。
“画画……”
顾九牧猛地搂紧她的腰,一手护着她的后脑勺,满目柔情地看着她。
“不行。”
阮画意猛然清醒过来,一把按住他不安分的手,“顾九牧,你糊涂了,嘶!”
阮画意身体陡然一僵,站在原地,不知该如何是好。
直到,熟悉的手机铃声突然响起,打破了这刻诡异又温暖的画面。
顾九牧蓦地清醒,一把推开了阮画意,还不忘从她手里抢了手机。
“南宁沛”三个字赫然在手机屏幕上跳动。
房间里的温度瞬间降至冰点。
“你的老情人,对你真是念念不忘啊!”顾九牧目露凶光,狠狠按下接听键,并且打开了免提。
阮画意顿时感觉后背一片冰冷。
“画意,我听说,你爸爸为了五千万把你交给顾九牧了?你现在怎么样了?顾九牧有没有欺负你?我马上就上飞机了,你等着我,我带你走。”
电话那头,南宁沛走向停机坪上的私人飞机,好看的眉都快拧成一团了。
可阮画意并没有感到丝毫的欢喜,甚至在对上顾九牧阴沉的目光时,不寒而栗。
“画意?”
南宁沛没听到她的回应,担心地喊了一声。
“顾九牧什么都不知道,他根本不了解你,你留在他身边会受伤的,跟我走吧。”
南宁沛紧紧捏着手机,弹钢琴的手因用力过大而骨节泛白。
阮画意听着他的声音,感觉快要找不到自己的声音了,再说下去,顾九牧说不定要对南宁沛下手了。
“不……”
“不用了。”顾九牧似笑非笑地看了眼脸色煞白的阮画意,打断了她的话,继续说道:“南宁沛,别把自己当成她的救世主,有能耐,就给我两个亿,我或许会考虑,把她卖给你。”
“顾九牧!”
南宁沛听见他的声音,眸光森冷。
只听顾九牧冷笑一声,“两个亿,一手交钱,一手交人,南少爷可以考虑。”
“顾九牧,你知不知道,画意她……”
“南宁沛我很好,你不用特意回来。”
阮画意见势不妙,突然扑向顾九牧,抢在南宁沛说出真相之前,挂断了电话。
见状,顾九牧还以为她怕自己知道一些关于她和南宁沛的往事,冷笑地看着她,道:“心虚了?”
“我没什么可心虚的。”
阮画意强撑着,倔强地对上顾九牧的眼神,“只是觉得没必要。”
“呵。”
顾九牧踱着步子,走到她面前,微微弯腰,凑到她面前,温热的呼吸洒在她的脸上,“是没必要,还是怕你们的丑事被我知道?”
他的话如同冷刀子,狠狠扎在阮画意的心上。
丑事?她和南宁沛清清白白,何来丑事!她只是怕,南宁沛一时冲动,把当年的真相告诉顾九牧。
顾九牧现在的脾气越来越难以琢磨了,她也不确定他知道真相后悔做出什么事情。
她狠狠咽了口口水,坦然对上顾九牧的眼神,“没有,你爱信不信。”
说完,她狠狠推开了他,脚下一滑,差点摔倒。
顾九牧下意识要扶她,她却像只受了惊的兔子,连忙避开了他的动作。
这一幕生生刺痛了顾九牧的眼睛。
她都开始抗拒他的触碰了吗?
可他,偏要碰她!
“顾九牧,你放开!”
她感受到顾九牧的疯狂,狠狠推开他,下意识就要逃。
顾九牧忽然暴怒,用力地桎梏她的手,“要去找南宁沛吗?还是顾廷修?阮画意,今时不同往日,我甚至比他们还要有钱,为什么他们可以,我不可以?嗯?”
带着薄茧的手指轻轻摩挲着她的脸颊,残留微微的刺痛感。
对上他阴鸷的目光,阮画意只觉得胸口疼得喘不上气来。
他真是这么想她的,她爱钱,一如阮平文那样吗?
她扯了扯嘴角,露出一抹比哭还难看的笑容,眼泪倔强地留在眼角,“是啊,顾廷修可以,南宁沛可以,世界上任何一个有钱人都可以用钱甩我脸上,唯独你不可以!”
“阮画意!”
顾九牧感觉自己要被她气疯了。
这个女人,知道自己说的什么屁话吗?
“所以,九爷,不要试图用钱留住我,我喜欢钱,唯独不喜欢你的钱。”阮画意嘴角勾起一抹嘲弄的笑。
“是吗?”
他狠狠抓住她的手,强行拉着她下楼。
手腕上传来剧痛,阮画意拧紧了眉头,想要甩开他的手,却被迫跟他大步下楼。
干净的地板沾上拖鞋上的水渍,格外的滑。
“你看看!”
顾九牧甩开她的手,按着她的头,让她看着楼梯转角上贴着的照片,那是他们的合照,笑得多好看!
阮画意胸腔一片酸涩,看着照片上恩爱的两人,哑着嗓子开口:“这能代表什么?过去而已。”
顾九牧被她满不在乎的态度气得发疯,用力地按着她的肩膀,“真的不代表什么吗?是不是在你心里,我本来就算不上什么、”
“你弄疼我了,顾九牧你松手。”
肩膀上传来剧烈的痛意,阮画意想逃,推开了他的手,转身要走,却脚下一滑,整个人往楼梯下倒去。
“啊!”
“画画!”
顾九牧看着她往后倒去,刹那间,大脑一片空白。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