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丝雀

得了艾滋后,京圈太子爷宴疏怒骂我不检点,

发布时间:2024/9/9 12:26:43   

得了艾滋后,京圈太子爷宴疏怒骂我不检点。

我白了脸,转身就走。

下一秒,他咬牙切齿拉住我,语气逐渐卑微。

「分手三年,说你两句就想跑?」

「你跑了,我怎么办?」

「不就是艾滋么?我陪你治。」

1

我叫周可言,是娱乐圈过气影后。

一次例行身体检查,我发现自己得了艾滋。

车里,我坐在后排,手指下意识把报告捏得皱皱巴巴,我想不通,我怎么就得了这个病。

我洁身自好多年。

除了三年前和京圈太子爷宴疏伤筋动骨的那次后,我就再没谈过恋爱。

助理小心翼翼地看着我:「可言姐,要不,医院治疗一下?」

「不行,这事要是被媒体知道了,可言以后还怎么在圈里混?」经纪人李姐开着车,头一个反对。

可能是情绪太激动,她没注意到前排突然减慢速度的迈巴赫,一下就撞了上去。

我额头撞到前座,还没回神。

迈巴赫的司机就走了下来,敲开了驾驶座车窗。

「你好。」

跟了宴疏四年,我怎么会没听出他司机的声音?

我浑身一僵,下意识埋下了头。

新来的小助理不明所以,担忧道:「可言姐,你没事吧?是不是刚刚伤到头了?」

我来不及阻止她。

司机就循声望来。

视线碰撞的那一刹那,我不由想到了七年前。

2

那个时候的刘司机,脸上还没这么严肃。

他刚毕业就应聘到宴家的司机,整个人青涩又阳光,和当时的宴疏完全不同。

宴疏是京圈太子爷,与圈里爱玩的不一样。

他常年手戴佛珠,冷清眉眼里刻着漫不经心的淡漠,宛如不会被世俗干扰、束缚。

当初,我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在陪他吃了足足半年的斋饭后,才成功勾搭上他。

和他在一起后,我的资源飙升。

众人都戏称:「周可言果然是个为了钱,什么都做的女人。」

「什么纯白茉莉花,都是假的。」

宴疏每每听到这类话,都会在轻笑间,摘下佛珠,亲手捻碎他们的手指。

「我的人,轮不到你们指手画脚。」

……

自那次大动干戈后,所有人都开始正眼瞧我,不敢再轻视一分。

宴疏这人就这样,他不会浪漫,也不屑去做那些。

他只会一股脑地把自己认为好的东西,塞给我。

房子、车子、名牌包包、衣服,和他在一起四年,我赚到了京都中心五套房,每套都价值上亿。

众人都以为,我们会天长地久,结婚生子。

我在拿到影后后,甩了宴疏。

所有人都不信我会这么做,也包括了宴疏。

他们笃定,我是欲擒故纵,迟早会回头。

可我一出国,就是三年。

这三年间,我没再联系过他。

这次回来,也是听说,他即将订婚。

3

思绪回笼,一道灼热的视线,定格在我身上。

我抬头一看,曾经在国外日思夜想的人,就那么插着裤兜,身姿挺拔,冷淡无温地站在我面前。

他没变,墨色眼瞳淡漠无波。

冷白调肤色,在阳光下,宛如会发光般,夺人心魄。

可我却不敢多看,只能把过分贪婪的眼神,藏在黑暗中。

「装什么死?」

许是见我久没动静,宴疏失了风度,伸脚踢了踢车门。

他满脸讥诮:「有能耐甩我,没能耐下车?还是说,你现在已经傲到不想见我?」

我哪敢出声,只能当个缩头乌龟。

车里其他人,大气不敢喘一下。

宴疏踢了一会儿,觉得没劲,他捏了捏腕骨,笑得狠厉:「行,周可言,你好得很。」

「小刘,车的损耗,让她照价赔偿!」

我脸一白。

我刚回国没多久,还没接到什么好工作。

加上请了个新助理,租了一个安保不错的公寓。

这些都花了不少的钱。

宴疏的车,可不是普通的车。

稍微一剐蹭,修复都得几十万。

别说现在撞得那么严重。

可心里再苦,我也不能表露半分。

有惊无险回到小区后,我谢绝了助理送回家的好意,一个人脚步沉重地走回了家。

我住的公寓在。

就在我打开房门的时候,一只手按住了我的肩膀。

2

「啊!」

我吓得哆嗦,包都掉在了地上。

宴疏低头冷眼看我,手却撑在门上,顺势跟了进来,还将我压在门后。

在听到房门「嘎达」上锁的声音后,我慌了。

我一个人住,宴疏如果真的发疯,那我估计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了。

不过好在,宴疏没做什么。

他只是死死地盯着我,嗓音冷冽:「房子租的?」

「我以前送你的那些呢?」

我沉默了一瞬,咬着唇:「卖了。」

「卖了?」

宴疏愣了一瞬,很快反应过来。

冷白手指死死掐住我的下巴,他冷笑连连:「周可言,你就这么缺钱?」

「缺到一套房都舍不得留下?」

我垂着头,手指无措地抓着衣服。

不论任何时候,只要看到他这种眼神,我就感觉自己好像被彻底扒光一样。

所有羞耻、不堪,全都暴露无遗。

哪怕我真的很想说,我骗他的。

不是真的。

我一点都不想卖。

可现在的我,又有什么立场说这些呢?

我闭了闭眼睛,一把推开他,随后打开房门,把包捡起,抱在怀里。

「宴先生,请回吧,我这里不欢迎你。」

3

宴疏像是没听到这话一般,他的眼神,像是一把锋利的剔骨刀,一寸寸在我身上划割,似是要剐下我的伪装。

「不欢迎我,那你欢迎谁?」

我最是了解他,宴疏这个样子,就代表了他正处于暴怒之中,我下意识揪紧包包。

他的目光滑落,定在我怀中。

「我刚刚就想问了,你到底在藏什么?」

「里面有哪个男人送你的礼物?让你这么宝贝?」

他伸手就想抓住我的包。

我心头一颤。

包里头的确是有东西,但不是礼物,而是我的体检报告,「艾滋」,多么可怕的两个字。

我不能被他发现,更加不能没了那早已岌岌可危的体面。

「你别碰我!」

焦躁的心情,让我忘了控制语调。

房间,陷入一瞬间的沉寂。

宴疏冷了眉眼:「别碰你?你是有多干净,有多高尚?不过是个爱钱如命的戏子,出了趟国,镀了层金,就把你给能耐了?」

从前的宴疏,是不可能会说出这种话的。

他见不得我难过,更容忍不了别人欺负我。

可现在,什么都过去了。

而这一切,都是我咎由自取。

「宴先生,如果没什么事,请你离开!」

我抓着包,脸色苍白,说的话更苍白。

宴疏又弯了弯唇,笑了:「你以为现在还是从前吗?你让我做什么,我都听你的。」

说话间,他已经逼近。

我心里一阵咯噔,下意识抓紧包包。

可我顾了下面,却忘了顾上面。

宴疏身上独有的雪松味弥漫过来,黑暗中,我清楚地意识到,他想亲我。

宴疏他想亲我。

时隔多年,他居然还想亲我。

喜悦来不及迸发,我的心就被恐惧给彻底包裹。

我急忙推开他。

「宴疏!你冷静一点!」

4

宴疏心头的火热,被一盆冷水,瞬间浇灭冷却。

他脸色极差。

素来淡漠的眉眼,闪过一丝气急败坏的恼怒。

像极了以前。

可我清楚,再像,我们也回不去了。

他如今有未婚妻,而我也有病。

我不能害了他。

「周可言,我最后给你一次机会。」

「离开三年,你没有什么话要解释吗?」

宴疏墨色眼瞳轻轻垂下,里头蕴藏的期待,我不是没有看到。

可我哪还敢奢望太多?

「我没有什么好解释的。」

「既然你不想走。」

我扯开衣领,声音颤抖:「一晚上一百万。」

「钱,又是钱。」

宴疏手指一顿。

他红着眼睛,将兜里的钱,尽数拍在我脸上:「一个一百万能满足你吗?」

我掐着掌心,努力控制着摇摇欲坠的身体,努力控制着情绪。

可我却控制不住眼泪。

宴疏神情越发冰冷:「你哭什么?」

「莫名其妙要分手的人是你,一走就是三年的人是你,不给碰、不给看、不给动的人,还是你。」

「我都没哭,你哭什么?」

「你有什么资格哭?」

5

宴疏丢下钱后,就摔门离开了。

他仅仅只是出现了十分钟,房里就弥漫着他的气味,久久不能散去,也让我久久不能平静。

我一夜辗转反侧,睡不着。

第二天,我接到了一个宴会邀请。

出发前,李姐千叮咛万嘱咐,要我好好表现。

我虽是影后,可那也是三年前的事了。

自那次过后,我被彻底封杀,在国外混迹三年,都是不温不火。

如今回到国内,要想拿到资源,势必要付出点什么。

我拿着香槟,站在角落里,刚想出去交际一下,宴疏和他的未婚妻朱燕出现了。

二人身着礼服,于大厅门口处信步而来。

男俊女美,天作之合。

可他们有多养眼,落进我眼中就有多刺眼。

哪怕我清楚我此刻没资格心痛,可心脏就是控制不住地揪着,一点点地揪着。

朱燕和宴疏一样,都是名门之后。

二人门当户对,在国外我便有所耳闻。

可听到是一回事,亲眼见到,又是另外一回事。

我颤抖着身体,努力缩小存在感。

可我越不想被发现,就越是与事愿为。

朱燕站定在我面前,像个高傲又漂亮的孔雀,她挑眉打量我:「你就是周可言?」

「那个曾经甩了宴疏的女人?」

我抿着唇,不知该如何作答。

宴疏站在朱燕身侧,连个多余的眼神都懒得投过来。

我垂下眼帘,选择避而不答。

朱燕却得意地笑了:「真的很谢谢你,若不是你有眼无珠,我也不能这么幸运地遇见他。」

说着,她牵住宴疏的手。

两人十指交扣,无名指上的对戒,更是闪得我眼酸。

如果,如果当初没有发生那件事,现在站在他身边的人,会是我。

可是……

没有如果。

我落荒而逃,来到洗手间,我看着镜子里的自己。

精美的妆容,都掩盖不住的黑眼圈,这样疲惫又狼狈的我,连朱燕的一根手指头都比不上。

「周可言,你不要再痴心妄想了。」

6

我不停地洗脑自己。

在走出洗手间的时候,我已经收拾好情绪。

可刚出去,迎面,又看见朱燕走来。

我不知道她是有意还是无意,直接撞了过来,我手里的包没接住,径直倒在地上。

包里的高脚杯,瞬间变成碎片。

众人听到响动,都不约而同望来。

我有病,用了这杯子,自然就得收好,现在变成碎片,就更加得小心一点。

不然传染给别人,那我就罪过了。

我来不及细想,急忙蹲下收拾,可头顶却传来朱燕的戏谑声。

「人人都说你爱钱,今日一见,果然不同凡响。」

「可你真的好笨啊,这宴会厅上,什么东西不值钱啊?你倒好,偏偏偷个杯子,乡下来的,就是没半点见识。」

「你说对吧,疏哥哥。」

7

我手指一僵,玻璃便扎了进去。

鲜血伴随着痛意,涌出。

可这点痛根本就比不上心脏的难受。

「真是疯了。」

宴疏大步走来,一把抓起我,全然不顾朱燕变黑的脸色,径直将我带离了宴会厅。

他将我压在阳台,墨色眼瞳充斥着冲天怒气。

「离开我,你就是这么照顾自己的?」

他捉住我的手,就想检查受伤的部位。

我瞳孔一缩急忙摆脱:「你不能碰我!」

可我的害怕,落入他的眼中,却成了另外一个意思。

「你就这么抗拒我?」

宴疏眼底的受伤,让我心一揪一揪的。

我刚想解释,就看到朱燕追过来的身影。

我的脑子,瞬间像是被警钟恶狠狠地敲醒。

他有未婚妻。

他有朱燕了。

我这样算什么?

我这样,不就成了我最厌恶的小三吗?

我浑身难受,低下头避着他,艰难开口:「宴疏先生,请自重。」

8

宴疏冷了眉眼,甩开我的手,头也不回地离开了宴会。

等我收拾好情绪,回到宴会厅,刚刚打碎的玻璃,已经被收走,我的包包也不翼而飞。

我迟疑了一会儿。

耳边便传来别人的冷嘲热讽。

「听说这位当年风光得很,一举拿下宴疏,让人间佛子破了戒,又甩了人家。」

「再风光,现在也是小三,明知人家已经有了未婚妻,她还出现,这算个什么事儿啊?」

「人不要脸,天下无敌呗,她真以为世界围着她转,三年过去,宴疏心里还有她么?」

……

我掐着掌心,脸色苍白,哪还有心情再待下去?

我离开宴会,站在酒店门口。

此刻是晚上十点,酒店位置较偏,不好打车。

我等了半个小时,都没打到,就在这时,一辆酷帅亮眼的红色机车停在了我脚边。

「可言姐?」

「我还以为我认错人了。」

「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怎么也不和我说一声?」

男人摘下头盔,露出一张英俊的面容,他眼底迸出惊人的光,我认了一会儿,才记起。

9

「你是……小奇?」

小奇全名周嘉奇。

认识周嘉奇是在五年前,当时他生了重病,家里条件又不好,在网上看到他们一家求助的信息后,我偷偷给他打了医药费。

后面不知怎么的,这事被泄露出去。

阴差阳错下,我们就认识了。

后面那几年,我看着他治好病,到回到学校发光、发热,也很是欣慰。

他经常会打电话,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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