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 金丝雀 >> 金丝雀的形状 >> 故事狗皇帝来我寝宫,正准备上演端庄贤惠的
1.
“朕不想做你哥哥了”
偌大的宫殿,淡淡的熏香混合着眼前人龙涎香的味道,声音低哑的男人,紧紧的扣住我的双手。
喘出的温热气息喷洒在我的脖颈,靠,这是什么狗血的剧情!
是的,我穿越了,穿越到一个女孩儿的身上。
这是我穿越过来的第一个月。
现在面临的情况是,一个长相精致,漆黑的眼眸带着清冽和霸道的男人压在了我的身上。
他是原主皇兄,但不是亲兄妹。
原主是当今的宁和公主,医院之首。
医治好了太后之后,原主父母亲,上下老小一夜之间被灭门。
大理寺卿连夜彻查,却没有任何蛛丝马迹,因此太后下令封原主为公主,享荣华富贵。
原主以秀外慧中,仙姿玉色被人称为是这南芜最优雅的女子。
他把原主囚禁在金碧辉煌的乾清宫宫殿,当做一只被折了翼的金丝雀。
原主心里是有喜欢的人的,那个风度翩翩,温润如玉的太傅之子——薛恒。
原主和薛恒在七夕那天,游桥边私定了终身。
原主给了薛恒自己一直佩戴的玉佩,薛恒给了原主戴了一支簪子。
簪子刺入秀发的时候,有些许的刺痛,不过原主并没在意。
这件事被他知道后,他下旨让薛恒率五千骑兵对抗边疆蛮部三万人。
原主第一次放下了公主的尊严,不顾一切的请求他放过薛恒。
那冷峻的面容残忍的说:“阿婉,不要这样,他不值得”。
原主苦苦等待了三个月,盼来了战队捷报,南芜大胜。
但是领将的薛恒永远的睡在了边疆蛮部。
原主得知后,眼前一黑,昏睡了三天。
醒来之后,草草吃了点东西,身穿一身素衣,出现在了太傅府。
一把年纪的太傅,白发人送黑发人,一时间沧桑的让人看不出他曾是舌战群儒的功臣。
入殓后,他强势接走了原主,锁在了这座牢笼里,对外声称:“宁和公主病危”。
自此,南芜再无宁和公主。
只有一位被藏起来的女人,曾经如玉般的皮肤变得细腻,许是长期不见天日的愿意,在薛恒死后的第七天,我穿越来的第一天,他强势的占有了原主。
尽管自己已经穿过来了三个月,但是对那夜的记忆一直在脑海中循环。
昏暗的烛火,白如玉的长腿,极细的金链在脚腕上闪耀着。
眼睛上蒙着白纱,手腕被窗幔缠住,曼妙的身材像是在黑夜中绽放的昙花,神圣而又令人怜惜。
那夜的起伏,那夜的气味,那夜的绝望,让我现在都会心有痛感。
我不知道是怎样熬过来的。
只知道,穿过来后,整个房间内的边边角角都被绵软的布料包裹着,一整天都有人守在身边。
楚修登基两年,极少进后宫,也没有立后的风声,满心放在了朝政上,众人皆以为皇帝是勤勉政务,但是无人知晓乾清宫内的宁和公主。
我是因为原主拿着晚上楚修缠手腕用的丝绸上吊窒息而穿过来的。
我醒来之后,看着楚修猩红的双眼,记忆如潮般涌来。
自那以后,每次晚上的“工具”都会被楚修拿走。
我患有严重的斯德哥尔摩综合症。
称为人质情结或人质综合征,是指被害者对于犯罪者产生情感,甚至反过来帮助犯罪者的一种情结。
简而言之就是我会爱上囚禁我的人。
但是原主的记忆总是会阻止我,我一旦对楚修产生了些许的情愫,心脏就会像压得喘不过气来一样。
就像现在,楚修一袭暗黑色龙袍,扳指硌着我的后腰。
暧昧的气息在我们两个之间流转,我看着他清冷的面庞和眼睛中的红血丝,心里产生心疼的感觉,但是这种感觉很快被原主的愤恨给盖过了。
2.
十月的皇宫,略显萧条。
我坐在窗前看着外面柳树,眼泪不自觉的落下,这泪水是原主的,我觉得她太多愁善感。
看见飘零的落叶会伤心,看见纷飞的细雨会落泪,搞得我也没有好心情。
如流水般的金银珠宝,锦衣绸缎,精致糕点都被留在乾清宫。
后宫的女人哪个不是人精。
结合楚修半个月不进后宫,夜夜宿在乾清宫。
再加上边塞供上来的奇珍异宝,都不要命似的塞在乾清宫。
后宫渐渐传出了乾清宫里有个勾魂的狐媚子。
于是总会有数不尽的人借着看皇上的名义来到乾清宫。
但是她们进不来啊,她们看不见这乾清宫内里,金丝笼般的困顿。
看不见宁和公主一心求死的颓废,可是我不想死啊,我也不想被当做替身。
但是我深知。
倘若楚修知道我不是他的阿婉,他还会这样待我嘛,是杀了我还是杀了我,我不敢想。
但我没想到我的破绽出的如此之快。
身边贴身伺候我的丫鬟小桃,总会在我喝完那些极苦的汤药后,拿些蜜饯或者精致的小糕点。
这天向往常一样喝完了补药,楚修刚下朝,他拿着一盘芙蓉糕,温柔的递在我的嘴边。
许是楚修的侧脸太过迷人,我竟然顺从的吃了一口。
这时原主的记忆扑面而来,芙蓉糕是原主最讨厌吃的糕点,我暴露了。
果不其然,楚修修长的手遏制住我的脖子,“你不是阿婉,你是谁,还给我的阿婉”!
我看着他的颈间突起的青筋,心里释然了些。
我露出了久违的笑容,“我自然不是她,我是一个狗血穿越过来的,你的心心念念,早在你强占她之后,死了,带着无尽的恨意,死了”。
我感受着楚修的手不停的发抖,他是在愧疚嘛,还是害怕,又或是生气。
当朝年轻的帝王,像是失了神一样。
颓废的坐落在床榻边,我从窒息中缓过来,大口大口的贪婪的呼吸着。
他低沉磁性的声音传来:“为什么呢,我的阿婉为什么要这样呢,那个薛恒是叛军啊,难到阿婉就没怀疑过,为什么你的父亲母亲会突然逝世,你们上下一家被灭门,太傅一家是一直潜藏在咱们南芜的奸细,他是为了利用你的善心啊”。
听着楚修的话,我感觉到原主内心的跳动,是生气是失望更多的是不可置信。
怎么会呢,那般翩翩君子,温润如玉的少年,怎么会是奸细呢。
我摸着心口,感到阵阵刺痛。“你的阿婉她不信,她怎么会信你呢”。
年轻的帝王苦笑:“阿婉当真以为自己的身子是因为没有营养而如此虚弱嘛,那薛恒是苗疆人,苗疆人善蛊啊”。
原主的心脏跳动的极快,好像那晚簪子刺入的阵痛有了原因。
“德磊,把那些书信拿来”。
“喏”
我看着信纸上的字,原主曾经放在心尖上的人,在信中咄咄逼人,
楚修粗粝的手抚摸过我的脸颊,我颤抖的手轻轻摸过眼角,怎么又哭了呢。
这晚,楚修没有留宿在乾清宫。
我呆坐在床榻上,感受着原主矛盾的内心,那一半是被背叛的痛苦,一半是释怀。
脑海中全是原主曾经和薛恒在一起的画面。
他们放过纸鸢,薛恒带着原主逃过学,骑过马,看过日出日落,薛恒为原主放过烟花,替原主挡过箭,受过伤。
这美好的画面竟然只是欺骗。
一时之间,我竟然有些不知是同情原主还是厌恶原主。
同情是因为原主一直被蒙在鼓里,厌恶是明知道薛恒的意图却还是放不下。
一整晚,看着床幔,不眠。
3.
听着窗外叽叽喳喳的鸟叫声,我见到了那个风一样的男子—薛恒。
一身月牙白的锦袍,身形消瘦,容颜如画,温润如玉,说不出的雅致,和楚修王者之气完全不一样。
他翻了窗子站在我面前,一脸怜惜的说“阿婉,我带你走”。
“走,去哪里,去你们苗疆,被你们炼药”。
“你信他,不信我,他是为了得到你,我是为了我们家族,一个私人情愫,一个国家大义,阿婉,你是明事理的人啊”。
呵,说的真是冠冕堂皇,为了国家大义,可以不顾原主家上下几百人的性命,原主真是可悲,身心都不自由。
“你走吧”我闭着眼睛转身。
听到一声叹息,然后是翻窗的声音。
不过是想借我,遏制楚修,不然,怎会不给原主解了蛊毒再走。
深秋,楚修亲率骑兵,与苗疆族一战。
我不知道,自己以后的命轨。
但我知道,既然我已掌控这个命运,那么我必不能让自己下场太惨,我要在这朝代活下去。
与其在这儿,等着楚修的赐死,不如自己先快活些。
“小桃,备笔墨”。
“是”。
《少女的征途是星辰大海》
心脏不自觉的紧了一下,是原主的意识。
“你看啊,人固有一死,要为自己而活啊”。
我极力想要挽救苦命的女子,但我自己又何尝不是陷在泥沼里。
初冬,白雪纷纷扬扬,原主的意识越来越浅薄,容貌也在消散。
但是却没带走蛊毒,让我日夜接受折磨。
好在楚修留下了专门跟进我病情的太医,能让我痛苦减轻。
曾经的楚婉样貌清冷淡雅,现在的容貌却多了六分娇艳。
冬天不仅带来了寒冷,也带来了喜讯。
小桃蹦蹦跳跳的进来,“公主,咱们胜了”!
我扬起脸,看着小女孩儿欢脱的样子,笑着说:“好,胜了好”。
小桃瞪大了眼睛问:“公主,您怎么像是变了一副样子”。
这话像是一记重石,砸在了我心间。
我看着铜镜,里面越发娇艳的面庞,原主彻底的走了,也带走了保护我的屏障。
帝王带着浩浩汤汤的军队,在城门经过,百姓热烈欢呼,跪地膜拜。
可是几人欢喜几人愁啊。
我左等右等,没等到赐死的圣旨,反而等来了封后的圣旨。
我看着德磊站在我面前,高声诵读
德磊把圣旨递给我,“姑娘,打今儿起,楚婉公主就没了,有的是救驾有功的唐婉娘娘”。
我在小桃震惊的目光下,接下了圣旨。
4.
封后圣旨一出,前朝后宫皆震惊,各路人马都开始打听唐婉的背景。
而唐婉不过是一个救驾有功,身后无依无傍的乡野女子罢了。
我心里明白,楚修这是想让自己陷在水深火热之中。
这天晚上,一袭明黄长袍的楚修出现我面前。
修长的手扼住我的下巴,“既来之则安之,好好代替阿婉活着,替阿婉陪着我”。
话语间好似带着淡淡的委屈。
,我从容的答应了他。
第二天,教礼仪的嬷嬷站满了内殿,毕竟,楚修放出的风声是
我知道,我不过是楚修用来权衡根深蒂固老臣的一颗棋子。
所以,嬷嬷们都十分看重对未来娘娘的培养,我当然也没有忽略,她们眼底的那一抹疑惑,虽然容貌娇艳,但原主周身的气质和礼仪像是刻在骨子里一般。
仅用一天,嬷嬷们便向楚修汇报
据小桃说,听见这个消息的楚拯,龙心大悦,加紧时间行封后大礼。
外面传开了我是妖女,迷得皇上,不顾礼仪,径直封一平民女子为后。
三日后,封后大典,与此同时,进宫的还有大将军之女——高茹馨,封为贵妃。
在楚修的后宫中,虽然佳丽众多,但是被宠幸的极少,一年没侍寝的都被遣送回家了,目前只有太傅之女——苏乃位居妃位,一个边疆和亲的公主——暮巧巧位居妃位。
高茹馨因为她父亲立下了赫赫战功,直接封为贵妃,剩下的还有几位贵人。
我看着送来的正红凤装,飘逸的凤凰代表着自由,而我却被困在这清冷的后宫。
大典这天,我见到了许多面孔。
有的白发苍苍眼中却充满算计,有的身材魁梧却脚步虚浮的壮士。
看着他们的穿着,紫色官袍,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大臣们。
这几天闲来无事,听小桃讲了许多前朝的事。
楚修的上位,可谓是残忍,他手上沾着亲兄弟的血,就连老皇帝,楚修也不曾放过。
因为楚修的母亲原本是舞女,依仗姣好的容颜,爬上了龙床,虽说有了一时的荣光,但是卑微的身份让楚修抬不起头,旁人都叫他小戏子,不曾被人看好过。
小小年纪让人欺负,小小的楚修,记住了那一张张脸,最后九子夺嫡,楚修凭借狠辣的手段,成功上位。
但皇权却被世家掌控,兵权掌握在高家,楚拯在慢慢收揽权利,利用一切资源。
5、
坤宁宫,一个被所有女子向往的地方,但是我对这儿却避如蛇蝎。
雕红漆戏婴博古架的床榻上,放满了桂圆红枣,紫檀龙凤纹立柜上面,火红的烛火,一闪一闪,我静静的等待着。
沉稳的脚步,熟悉的龙涎香味儿,修长的手指解开一颗一颗凤扣,大掌扣着我的手腕,挣扎不得。
“你不会觉得愧对楚婉吗”。
“朕是九五之尊,哪有什么愧对之说”。
裙摆被楚修轻启,难掩春光,雪白的双腿寸寸露出,肤若凝脂,楚修的前胸有一道长长的划痕,狰狞,可怖。
窗幔微晃,轻吟声阵阵,一室旖旎。
第三天,是被小桃叫醒的,楚修已经不在了。
小桃一脸凝重的端着碗,满眼心疼。
一旁的嬷嬷,掐着嗓子说:“娘娘,皇上吩咐老奴把这补药亲眼看着让您喝下去”。
送走嬷嬷后,小桃帮我沐浴,看着身上的青青紫紫的痕迹,小桃眼里转泪。
“好了,没事的”。
“娘娘,我这是喜极而泣,您终于知道皇上的心意了”。
我淡淡一笑。
“娘娘,后宫的嫔妃们都来请安了”。
“用完膳再去”。
“是”。
虽说是一颗棋子,但是要当也当让自己轻松的棋子。
虽说,被楚拯欺负的很惨,但是这皇宫的菜着实不错。
我慢悠悠的吃完饭,到了前殿,看着一脸好奇的高贵妃,世家养出的小姐竟然单纯的如白纸。
她在我身旁,一口一个姐姐,叫的我心花怒放。
对坤宁宫的点心是爱不释手,着实没有其她人的那般算计。
“各位姐妹们,免礼吧”。
在听完众人的抱怨后,我揉着僵硬的脖子,瘫在贵妃榻上。
“小桃,这皇后有点难当啊”。
“怎么,皇后这是不愿了”,是楚拯低沉的声音。
我立刻板正身体,淡定自若的请安。
不知怎的,今天楚拯格外温柔。
“身子感觉好点没”。
我恭敬的回:“好多了”。
“朕以后会轻一点的,皇后,外面现在动乱,没有必要的事情,不用外出了”。
“皇上这是要禁足我?”
“是为了皇后好”。
圣命难违。
6、
自这天后,外面的事情我一概不知,倒是楚拯,夜夜宿在坤宁宫,夜夜缠绵。
温柔霸道的模样让人沉沦。
我也不知不觉的落入了一个叫楚修的大网中。
还好有高贵妃,每日来坤宁宫里,拿着在外面淘来的话本子,给我解闷儿。
这天,小桃兴致冲冲的拿着宫装进来:“娘娘,皇上说今日带您去骑马”。
“还有谁啊”。
小桃听到这话,脸拉长的说:“还有高贵妃”。
一想到那个天真活泼的小女孩儿,我觉得心情还不错。
“走吧”。
我换上英姿飒爽的骑马装,平日的娇媚愣是多了几分酷飒,小桃看着我满眼星星。
到了马场,我和楚修同骑一匹马,宽厚的胸膛靠在背后,满是安全感。
我在高贵妃含情脉脉的眼神中,看出了她对楚修爱慕,纯粹,让人觉得珍贵。
溜了一圈下来,我们来到操练场,看着众将士辛苦训练。
微风拂过,满鼻青草的芳香,如果忽视楚修手里的长弓,对准了自己那匹爱马。
那匹血汗宝马,是跟着楚修收复苗疆的,曾经民间有过传闻,意思是,这匹马等价于一个镇子,凡是战马踏过的地方,最后都成了南芜的领土。
由此可见,这匹马深受楚修的喜爱。
弓离弦,哐当,打在了马鞍上,众士兵齐举长弓,万箭齐发,汗血宝马,变成了一个靶子。
我还没回过神,楚修的长弓对准了我,眼神淡漠如水。
手起手放,我看着那弓直直向我射来,打掉了我的束发,飘逸的头发被风吹得飞舞。
众士兵举长弓。
7、
我看清高贵妃眼里的恐惧,众将士眼里的不可置信。
我冷静的看着楚修。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没有一个人敢放手。
“啪啪”好,楚修周身散发着冷意。
“朕的好将士们,就是这样服从命令的”?
哗啦啦,跪倒一片。
“朕只说一遍,无论这支弓对准谁,那都是命令,倘若我在战场上被俘,这支弓对准我,你们也要放箭”。
许是这话,过于鼓舞人心,将士们齐刷刷领命。
楚修再次拉弓,这次对准了高贵妃。
“不”我摇着头,想要握住那支弓,可离了弦的箭又是谁能握住的呢。
嫩白的手瞬间被划出一道伤口。
同样也打掉了高贵妃的束发,“嗖嗖嗖”。
高贵妃还没来及反应,已经被万箭穿心了,死不瞑目。
那双间接沾满血的手,牵起我的手,柔情的说道:“你看,他们都听话了呢”。
我怒目圆瞪,狠狠的甩开他的手,暴君。
小桃流着眼泪,给我包扎伤口说,娘娘为了高贵妃不值得。
我笑了笑没说话。
我又安静的窝回了坤宁宫,好像那天的事情没有发生过。
小桃告诉我
我好像看到了自己以后的下场。
这回兵权已经全全掌控在楚修手里了。
楚修每晚还是会来坤宁宫,带着点新奇的玩意儿。
最近越发困顿,楚修送来了一只纯白色的鹦鹉,毛色光滑,一看便知是极品。
“娘娘,皇上请您去乾坤宫泡汤池”。
我摆了摆手,示意他下去。
看着铜镜里,自己身上的青紫还没消尽,楚修最近好像把压力全发泄在自己身上,极尽缠绵。
月光白的衣裙完美的勾勒出线条,未挽的青丝像丝绸,未施粉黛的脸上,淡漠的神情,清丽脱俗。
走进池宴宫,袅袅白雾,模糊了视线,突然一股力,楚修把我拽进了汤池里。
滚烫的水,滚烫的呼吸。
“多泡泡,对身体好”。
我真是不知道,他一个每天处理朝政到凌晨的人,哪里来的这么多精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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